柏少华冷眼瞅瞅怀中的女人,语气温然,“我承诺过要忠诚于你,要一辈子对你好,尊重你的任何想法。答应过你的话我一定做到,包括今晚……”
嗯?伏在他怀里的女人身子微僵。
男人轻轻一笑,给她顺头发的手有所动作。
“凌晨前我说过让你在上边,就一定让你在上边。苏苏,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就在这里。
“啊?!这个不用!我不需要……”
“我需要。”
他说话算话,从不食言。
他脑子有病尚且每天舍不得她,她倒好,结婚七年了,每逢说起大难临头便要各自逃,他无比痛心……
窗户敞开着,空气微湿,从田野吹来的风凉凉的,隐隐约约有些泥土的味道。
窗帘飘摇间,室内,一股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感促使两人肆意忘我,纵情狂.欢。
不知过了多久,待一切颤栗褪去,他们仍如交颈鸳鸯难舍难分,耳鬓厮磨。
眼前软若无骨的小女人,汗湿的姣美面孔有一抹胭红渐褪,妖娆艳丽。迷离的眼睛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每每看到这一幕总是令他怦然心动。
如果他是艾伯,他无法拥有目前得到的一切,知心的朋友,属于自己的伙伴,可爱的孩子,和娇横的她。
所以他是柏少华,永远都是柏少华。
“弟弟,听哥哥的话,不要再回去,走得越远越好……”
忆起往事,啃咬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让女人吃痛轻呼,“少华!好痛,你轻点。”
“对不起。”他歉意道。
放轻力度,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想起她那娇弱细碎的嘤咛,不由得心荡神驰再次将她放倒在桌……
旧事伤神,害他今晚放纵了些,没几个回合就把人放倒了。抱她回房的途中,他看了看自己的脚,忽然觉得有必要治一治了。
万一将来在公众场合抱她或者孩子们,他一拐一拐地走有损形象,连累妻儿遭人耻笑。
眼看孩子明年就要入学,小盆友们也会拿父母作比较,他不能让孩子们有一个瘸子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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