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的双脚靠着摩擦力紧紧贴在两边的铝制铁壁上,因为长时间的奔跑杀戮,她身上的汗水混着血液正在减小她的摩擦力,身体在不断下滑。
通风口的下面,有人推门进来了。
正是那个前面一把枪炸了苏沫一条手臂的男人。
总统的座机,正好传出声音,是中央控制室那边传来的电话。
他一把将电话挂断,对着面前的人吩咐道:“她一定从那边下来了,你去拦截”。
“是”。
随着壮汉的步子,苏沫也在不停的往下滑落,很快那风扇就会卡到她的脚,将她的脚踝给搅碎。
随着门被重新关上,一滴汗液在她的注视下,自鼻尖低落,穿过风扇,滴到了下面那颗头上。
总统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眼里显而易见的出现惊慌。
他刚想喊出声叫人过来,苏沫直接将手里的唐刀往下丢卡住风扇,重复着实验室的方法,直接暴力进入。
“救!”
没有给他喊叫的机会,一根纺锤似的木藤,直接从头顶贯穿了他。
没有接受过病毒的洗礼,没有异能的护航,这些人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脆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