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时细微的、一丝一丝的痒。
“您为什么知道?”阿诺因没有底气地问,“我都有闭上眼。”
“我的听觉很好。”凯奥斯低下头逼近他,“呼吸声。”
“……”阿诺因刚刚才进步了一点点的喜悦,都要被对方可靠且强大的能力给冲散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帮上骑士先生的忙呢?什么时候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想要回报的人呢?在这个世界上,变强也太难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能完成基础模型,是怎样的勤奋和天赋。教会哪里都不怎么样,但选人的眼光非常好,无论是教廷圣光术还是巫术,阿诺因都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好吧。”阿诺因泄了气,“可是我会打扰您休息的。”
“不会。”凯奥斯道,“我……”
他的话语停了一下。
在阿诺因的身后,一只漆黑的触手张开了灰色的眼睛和两排雪白的牙齿,并且难耐地伸出了血红的舌头往白皙的后颈靠过去,口水都要滴到少年的衣领子里了。
凯奥斯沉着脸偏移了“目光”正对的方向,那条流动的触手顿时僵硬住,被主思维当场抓获,软塌塌地变成了一道粘腻水液回到了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