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面,不过是商议一个新楼盘的事情,至于那辆与乔家有关的车,也只是七拐八拐才联系得上的,不算什么可疑的证据。
而夏二叔,恰好在上周因为打人进了派出所,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和机会,夏家其他人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夏奶奶倒是带人来过医院,态度和蔼地不得了,心里打算着万一儿子媳妇不在了,她能拿到夏家一半的财产,一半的财产已经够她的乖孙子夏俊生花好几辈子了,因此她也没有闹什么。
谢家那边,夏遥遥找了私家侦探,发现谢家已经宣布了破产,谢家的儿子谢云萎靡不振天天混迹于酒吧,谢太太于三日前跳楼自杀,谢先生早就带人转移了资产带着小三以及私生子去了国外,谢家倒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沈敏一直没有好转,医生似乎已经咬定她会持续这种植物人状态一段时间。
夏卫国状态也很低迷,每天也就跟夏遥遥寥寥说上几句话,其他便不再多言。
而夏遥遥进入夏氏几天,渐渐地明白了前段时间为什么爸妈不让自己来这里工作,为什么要给她在外成立个小公司,原来是因为夏家已经面临了巨大的危机。
原先提供贷款的几家银行陆陆续续地向公司提出了终止合作,而夏氏开发的几处楼盘都还在建中,资金链一断,直接造成了巨大的亏损。
夏卫国无法来公司处理事情,郑伯伯愁得头发都白了许多,而夏遥遥就算再努力,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处理好这么大的乱子,她只能尽力去安抚公司的员工,告诉他们一切都会被解决的。
但这仍旧阻止不了一部分员工开始趁着公司还没有发不出工资的时候陆陆续续地辞职。
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一边夏遥遥没有松懈关注案件的进度,然而这天一个面善的警官却告知她:“夏小姐,这个案子已经结了,属于意外。”
夏遥遥睁大眼睛:“怎么可能?这件事情绝对意外!不是有很多疑点吗?我妈妈已经成了植物人,难道我不该要求追究背后主使人的责任吗?”
小姑娘虽然穿着一身干练的灰色西装裙,面容却是那种娇美可人的,三十多岁的警官轻咳两声:“这件事,是已经跟您父亲夏卫国先生沟通过的了,我们也是尊重他的意见。”
最近的夏卫国已经变得非常奇怪了,夏遥遥知道去问夏卫国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干脆不再寄希望在他们身上。
她会继续查,把一切查得水落石出,就算妈妈永远不再醒来,也绝对不能看着害了爸妈的人逍遥法外。
公司与案件的事情,压得夏遥遥疲惫不堪,她甚至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花钱找的私家侦探给出了消息,夏卫国曾在一个月前与谢总,乔总,也就是乔岫岩的爸爸见过面,而在此之前,也有过几次见面,都是固定的人,差不多一个月见一次。
按理说这样的生意人见面应该没什么,但夏遥遥却总觉得很奇怪,夏卫国习惯性写出行档案,在他的出行档案里并没有这些记录。
夏遥遥去了医院,坐在夏卫国的床边,泪眼盈盈:“爸爸,妈妈因为这场车祸成了植物人,您确定要守口如瓶不配合警察揪出幕后主使吗?”
夏卫国眼睛泛着微微的红,声音却很坚硬:“我说,这是意外。遥遥,公司是不是也支撑不下去了?如果是的话,就转让出去吧。爸爸无能,没办法帮你走下去了。”
他死活不松口,心里琢磨着夏氏破产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能做的顶多是保住自己跟沈敏的命,尽可能多地给夏遥遥存些钱财。
夏遥遥知道,谢家是个大口子,一旦她把这个口子撕开很可能就会发现很多事情,而谢家现在唯一能被撕开的也只有谢云了。
晚上六点,夏遥遥去洗手间换了件黑色的露肩连衣裙,化了个桃花妆,约上了陈心羽,直奔谢云最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酒吧内烟味儿酒味儿冲天,彩灯光到处乱串,音乐声震得人脑子生疼。
夏遥遥跟陈心羽捂着鼻子朝事先打探好的谢云所在的包厢去,刚一推开门,屋里的人就都停住了,谢云还没喝多少,大着嗓子喝:“谁啊你们?!”
夏遥遥轻启朱唇:“哎呀,不好意思走错了,原来是谢家哥哥!”
谢云对夏遥遥存着气,加上家里的事儿烦心,脸色也不好看:“哟,稀客呀,您怎么想起来到这儿来了?”
夏遥遥一笑,也没退出去的意思,只说自己来玩,听说这里是谢小少爷的场子,还得承蒙照顾,谢云自然高兴了些,摆摆手叫她们一起进去玩。
谢云这人的确不成气候,搂着酒吧里那些漂亮公主的腰一刻也不带松的,他喝酒也猛,几乎是对着瓶子吹,不停地要夏遥遥跟陈心羽也干了。
夏遥遥谨记上两次醉倒在乔修启那里的糗事,坚决只小喝几口。
谢云气得直挥手:“不就是相亲你没看上我吗?至于喝个酒还这么小气?干了干了!”
他的其他几个哥们也都在起哄,陈心羽却扬手喊道:“喝酒有什么意思呀!姐姐陪你们玩骰子,谁输了谁喝!”
陈心羽是个万年老千,简直能把这些人灌到吐。
夏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