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无法遗忘的过去。
……
烟花祭,这是东京每一年都会举办的活动,那时候整个会场都会被人挤满,虽然是秋天但也无法阻止大家,无数小吃摊将那里摆成长龙,最后的时刻还会放很漂亮的烟花。
这是赤司征十郎第一次想要夜晚出门,理由是和部员们共同活动,可惜被赤司先生拒绝了,在他认为,这种地方没有去的必要,不会给赤司家带来胜利,甚至可能遭遇危险。
在被拒绝之后赤司征十郎求到了沈希这里,因为沈希从来不会惧怕赤司先生,他的特立独行一直都是赤司先生的心病,却无力阻止。
“烟花祭吗?”太宰治翻着手机,“我确实有看到这附近的新闻有宣传,大家都在谈论。”
“就是这样,这是我第一次和部员们约好,所以……”赤司征十郎眼中带着哀求,“哥,帮帮忙。”
沈希将手机屏幕上的方块清空,这才抬起头来。
“太宰,你想去吗?”
“你说烟花祭?”太宰治想了一下,“那就去吧,每天在家里也很无聊,你玩游戏的时候都不理我。”
沈希对于太宰治的诽谤完全不接受,“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明明有理你。”
“你那是理我吗?明明只是敷衍,而且还是单字敷衍!”
对于这两个人的关系在沈希直接让太宰治住自己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明了,赤司家可不缺一间房,这样干脆利落的挑明还真是沈希的风格。
赤司先生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沈希一句话都没说出口,最后只能自己生闷气。
这个孩子从15岁来到他家,就从来没有听过他一句话,说和不说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他完全不会听,只会按照自己想做的做。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每天都在查同性相爱的案例,一边看一边觉得不靠谱,然后又根本干涉不了,最后只能越来越气,恶性循环。
在知道赤司征十郎被沈希带出去的一瞬间,赤司先生顿在原地,最后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让沈希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他愿意活着就好。
这是妻子在离开之前和他说的话,也是她对于沈希最后的期盼。
烟花祭上,赤司征十郎迅速找到自己的队友,和沈希说了一声后便和他们汇合,几个少年迅速跑掉,独留下一点笑声。
祭典上到处都是穿着和服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带着笑容,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一副幸福的模样。
沈希和太宰治站在外面,他们都没有走进去,像是和里面的热闹隔绝一般。
“好热闹啊。”太宰治看着他们,“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种祭典呢。”
沈希转头看着他,“以前没参加过吗?”
“拜托,我可是在港黑,怎么会参加这种东西,沈希呢?”
“我倒是来过几次。”沈希想了一下,“有时候的学园祭也差不多,我是老师,当然要参加。”
“原来如此。”
沈希盯着太宰治,他手腕处露出的绷带染上暖黄色的灯光,鸢色的双眼里满是平和的笑意,但对于面前的吵闹有些抗拒。
一个孤独习惯了,所以有些畏惧人群的人。
沈希拉住太宰治的手,接着强硬的拉着他走进人群中,虽然在人群中,他们两个成年男性,而且还穿着日常风衣的人有点不常见,但是……完全没有问题。
“这样不就好了。”沈希攥着他的手,“没关系,有我在。”
太宰治看着他,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心中咚咚作响,在这一刻,似乎周围的人全部消失,他的眼中,只有紧紧握住自己手的这个人。
“沈希沈希,有团子!”太宰治拉住沈希的手,“我想要这个。”
沈希盯着那些白白嫩嫩的团子,“太宰,说好的在霓虹你养我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我手里没有现金,钱全在卡里,这种小摊不可以刷卡的吧。”太宰治看着他。
和太宰治对视一眼,沈希摸了一下口袋,“很好,我也没带钱。”
两个压根就没有带钱意识的人沉默了三秒钟。
“啊,这样就不好办了,没有钱的话老板一定不会给我们团子的。”
“是啊,怎么办呢?”
太宰治琢磨了一下,“要不要试着帮老板打工?”
“你会做团子?”
“不会,我只会炸厨房,不过我会做硬豆腐!”
再次沉默了三秒钟,太宰治扑哧一声笑出来,带着纯粹的快乐,明明是很普通的话,但他就是想笑,沈希拉着他的袖子离开小摊,以防老板当他们有病。
“这样的话我们什么都不能买不能玩儿了,有点遗憾啊。”太宰治拉着沈希的手晃了晃。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不记得带钱。”沈希也有些无奈,他对于这种地方了解不足,完全没有带钱的想法。
“那就等一会儿看烟花吧,报道上说今年的烟花是历年来最大最漂亮的一次。”
“也好,那我们现在去找看烟花的好位置吧。”
太宰治拖着沈希的胳膊,“大约只有我们两个一进来就去找看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