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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惭恩这才放松了,将剑放回了剑鞘之中。
周围的人听到李图的话,都是有些意外。
“什么,这两人居然不反抗?”
“两个大盗穷凶极恶,难道就这么简单就拿下了?”
“不可思议!”
“呵呵,这么多骑兵围住了他们,又有最勇猛的赛利亚骑士在此,纵然是大盗,又能怎么样?”
而为首的骑士,闻言才冷傲地将头一抬,收回了长剑,道:“算你识相!免得我出手,让你难堪。”
“来人,把他们绑了,带到子爵府。子爵大人得知大盗抓住了,一定会解开忧愁的!”
说着几个士兵上前,李图两人束手,让这群人绑了,被押着朝着安鲁子爵的城堡而去。
不多时就已经抵达安鲁子爵的城堡,隔得很远,就已经听到了城堡中传出的暴怒声音。
“废物!畜生!居然敢偷盗我的东西!”
宛如一头狮子在怒吼。
为首骑士赛利亚急忙下马,道:“把他们给我带去见子爵大人!”
随即赛利亚朝着前方而去,直接进入了城堡中,走进大厅,只见一个六十来岁锦衣男人,一头花白夹杂金色的头发,酒糟鼻十分突出,短短胡须十分稀疏。
“子爵大人,维持抓到那两个大盗了!”
赛利亚骑士上前开口,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闻言,那男子顿时转眼看了过来,激动道:“什么?抓到了?真的吗?”
他急忙走了过来,道:“人在哪里,有没有把夫人丢失的珠宝找回来?”
眼中写满了期待。
安鲁子爵虽然是一城之主,但是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子爵府最可怕的不是子爵,而是子爵府妇人包法丽莎。
安鲁子爵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在城中,得罪了包法丽莎夫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全城戒严抓大盗,其实就是因为包法丽莎夫人的珠宝被偷了。
赛利亚骑士愣了一下,道:“启禀子爵大人,还没有审问,所以还没有找到夫人的珠宝,不过我相信,一定能找回来的!”
安鲁子爵点点头,道:“把他们给我带上来!”
顿时,赛利亚骑士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几个士兵将李图和李惭恩两人押了上来。
“怎么是两个东亚面孔的人?”
安鲁子爵顿时一阵狐疑。
“不会是你们抓错了吧?”
闻言,赛利亚脸色一变,急忙道:
“启禀子爵大人,这两人鬼鬼祟祟,从来没有来过我们安鲁城,而且,他们似乎怀有一些异术,我们已经彻查了城中,他们两人是唯一的可疑人,不会有错的!”
安鲁子爵闻言,也是点点头,道:“应该是如此。”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图和李惭恩的身上,道:“你们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偷了我夫人的珠宝,现在东西被你们藏在什么地方了?”
李图悠悠道:“子爵大人,你还没有找到证据,就敢肯定是我们偷了东西,这恐怕不合常理吧。”
安鲁子爵闻言,冷笑了两声,道:“道理?你和我讲道理?”
“这个词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我现在只问你一遍,东西放在了哪里,拿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根本不给李图两人解释的机会。
在这样一个帝国之中,由于刚刚形成不久,所以分封的爵位非常多,加上北亚帝国地域辽阔,所以又多封地封赏,这些子爵在自己的小城,就是实实在在的天!
真正的土皇帝。
李图眼中却是越来越亮,道:“难道德比大帝的国法,你也不守?”
闻言,安鲁子爵一言不发,忽然转身提起桌上的酒壶,狠狠朝着李图砸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酒壶直接砸在了李图的头上!
李图内力充盈,自然是毫发无伤,甚至连血都不曾流一点,也不曾感觉到疼痛。
但是,李图心中却是一冷。
这北亚帝国的爵爷们,可比华夏帝国的哪些横行霸道之官吏,要直接得多。
“国法?你再说一遍?”
安鲁子爵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把刀,道:“德比大帝的国法说,不能对犯人用酷刑,不能动私刑。”
“但我就是想看你零零碎碎,一刀刀被割来做肉酱喂狗!”
他走进,小刀已经放在了李图的脸上,冰冷的刀锋,随时可以切进李图脸上的肉中。
李惭恩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几乎已经安耐不住要动手。
他还没有见过谁,居然敢这样威胁李图。
“怎么样,你觉得你的国法,是不是更大?”
安鲁子爵冷冰冰地发问。
李图却只是笑了笑,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眼中却是更亮了,道:
“子爵大人,你问我们要珠宝,总得和我们说说,丢了哪些珠宝啊?”
听到李图这样说,安鲁子爵这才缓缓收了刀,道:“算你识相,来人,把夫人请来!”
一个婢女离开了,不多时,一个肥胖的女子便走来,她露出了花白象腿,显得闷骚非常,嘴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