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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壮汉,看到云景居然敢出头,都是冷冷看向了他,神色不善。
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而且背后还有些不小的背景,平日里谁敢对他们的事情说三道四?现在有刺头,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一番。
他们围住了云景。
“你们……你们想找死吗?敢对我家爷不敬……”
小德子愤怒非常,这么些瘪三,居然敢对当今太子爷不敬,那是想找死啊……
“对你家爷不敬?老子还要给他七八个耳刮子!”
那为首的大汉冷冰冰地开口,说着就一把朝着云景抓了过去!
云景向来不曾习武,但是此刻见这些任如此对待一个老者,却胆气陡生,迎这壮汉一拳砸了过去。
这壮汉猝不及防,没想到云景居然敢动手,一个不注意,被云景打了面门,瞬间倒退了一步,鼻子中也鲜血溢出!
“妈的,反了天了!居然敢打大哥?”
“弄死他!”
“让他跪地认错!”
一时间,周围的大汉也都是愤怒不已,当即一拥而上。
云景胆气不减,面对这么多大汉,依旧是迎面冲了上去,打个不停,但是他怎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不过转眼之间,就已经被人给打倒在地。
“爷!”
小德子急了,急忙扑了上去,也无法阻拦,只好扑在了云景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云景挡住拳打脚踢。
“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打死!敢在这里惹我们!”
那为首壮汉擦了擦鼻血,越发地愤怒起来。
“真是两个废物。”
就在此时,那白袍公子却是摇摇头,忽然一步欺近,手中折扇一挥,顿时两个壮汉倒飞了出去。
“找死!”
剩余的人翻身要对付白袍少年,但这少年却是淡然无比,他一手拿着糖画,一手对敌,这些大汉居然连他的身都无法近。
“啊……”
一个壮汉被一脚倒踢,顿时委顿在地。
“不!”
另一人被他折扇抵住咽喉,发出了一声断呼,咽喉就被打得闭住了气,倒在地上抱着脖子脸色发白。
转眼间,这群人就已经被这白袍少年打的跌倒在地,惨呼哀嚎着。
“你……你……”
为首壮汉看着白袍少年,瞬间眼中闪过畏惧。
踢到铁板了!
完了!
“把钱交出来,然后给我滚!”
白袍少年冷冰冰看了这壮汉一眼。
这壮汉脸色难看,但还是只能将二十两银子王白袍少年一扔,道:“还给你……你给我等着!我胡三不是好惹的!”
说完之后,他就急忙忙跑了。
其他人也是爬了起来,屁滚尿流。
这个时候,云景和小德子才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只见两人都是皮青脸肿,十分狼狈。
“爷……杀他们的头,杀他们的头!”
小德子恨恨地开口,眼中写满了愤怒。
云景却是摇摇头,道:“都怪我,手无缚鸡之力……”
说着,他看向那白袍少年,道:“多谢兄台相救!若不是你,我们可就惨了……”
他眼中略有些羡慕之意,这白袍少年非但见识广博,而且还有一身武艺,可他却什么都不会了。
“两个呆子,不好好在宅院里带着享福,非要跑出来玩什么?哼,若不是看你还算有种,我才没有救你们的心思。”
他说完,将二十两银子还给了那老者,道:
“老人家,那些人很可能去而复返,你先回家吧。”
老者感激非常,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几位公子,这胡三乃是地头蛇,他是运粪帮的人,你们快走,否则的话,他们肯定会回来找你们麻烦的……”
闻言,云景却是疑惑道:“运粪帮?这是什么东西……”
老者听云景的话,也是疑惑道:“公子,你不知道运粪帮吗?也是……公子府上,清粪之事,也是他人,公子不知也在情理之中……”
云景不禁略有些羞惭之意,他在深宫中长大,从不事杂活,更不知道运粪帮了。“我大概听过,城中的运粪帮,垄断了所有人府上肮脏之物的清运……就连一些高官,也不敢得罪他们,因为得罪了他们,难免会被刁难,府上一但屎尿堆积,那可有得受
了……”
那白袍公子却是开口,皱眉道:“只是不知道,他们居然敢横行霸道,强抢他人财物。”“哎,二位公子,你们都是大户人家的,自然不知道这运粪帮的厉害,他们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城中大大小小的摊贩,都得每月向他们交钱,否则便不能做生意
……”
老者开口,说着叹息不已。这运粪帮原本只是一些粗人结成的帮派,一开始在城中甚至毫无地位,但后来却逐渐坐大了,逐渐成了京城地下的一片天。
而普通的底层百姓,反而要经常上供,否则便是不得安生。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闻言,云景却是瞬间愤怒得不行,道:“运粪帮都是些底层百姓,结帮互助,本无不可,但是竟然敢欺行霸市?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