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了。
当下,陆沅晴便下了决定,“我先去看看小锐吧,怎么也得让我见上一面吧。”
“好的好的!那你把钱带着啊!”钱蓉一听,立马就答应了,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事情的转机,有希望啊!“海子,走,咱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啊!”
钱蓉说着,就朝门口走,夏逸海在旁虚扶着情绪不稳的老太太,见到夏之余也跟了上来,瞪了她一眼,“你跟着干什么?”
夏之余没理他,跟在陆沅晴身后关上了门。
——
时间紧急,钱蓉没带着几人坐公交,而是让夏逸海直接在路上拦了出租车。
二十几分钟后,车到了腾兴镇,夏家。
一靠近夏家,夏之余又感受到了那股被人关注的感觉。
她先前就隐隐有猜测,夏思锐的事情会不会和她有关,毕竟事情来的太巧。
从夏思锐突然发烧还发现不了什么,但学校的口风传的太快,同学们的猜测就像是一个引子,让她关注起这件事来,而后不得不把校门口的监视,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现在又再次感受到有人盯着她,那便可确定了,夏思锐的事情,其实是冲着她来的。
夏之余在这里暗自警惕起来,做螳螂和黄雀的人,却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了。
<strong>auzw.com</strong> 出租车驶过一段坑坑洼洼的地后,直接停在了夏家小院儿的门口。钱蓉坐在后座最左边的位置,急慌急忙地要打开车门,却怎么使力都打不开,气得直踢门。
夏逸海在副驾付钱,见状对司机师傅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师傅,麻烦开下左边的门,我妈她不懂。”
门锁打开,钱蓉再拉门,一下子就拉动了,没能刹住力道,连滚带爬地摔下车。
陆沅晴从另一侧下车,见到钱蓉摔倒,下意识快步过去搀扶,刚把老太太扶起来,还未完全站起,就见面前一双小脚,踩着黑面布鞋,走到她们身前。
“神灵发怒啦,钱老太太哟,快到我和神灵约定的时间了,已经不能再拖咯!你现在摔跤就是预兆啊!”
钱蓉闻言心里一抖,刚刚下车开车门就打不开,一开开门就摔一跤,神灵、神灵果然发怒了!
陆沅晴把钱蓉扶着站好,替她掸一掸身上沾到的灰,而后看向这说话神神叨叨的神婆子。
她将近五十岁的年纪,身子丰腴,穿着一身红衣,说起话来,头上两个红绳松松扣着的发苞跟着头左摇右晃,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
出租车开走了,夏逸海和夏之余走到她们面前,走在前头的夏逸海率先和神婆子打了个招呼,“仙姑。”
“你们回来就好,红封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都准备好了,我就可以开始了。”神婆子说话时,眼睛的余光就朝着陆沅晴瞥。
这女人穿着气质,一看就跟他们不同,是个有钱的,这是把救兵搬来了。
“可以了可以了!”一听要开始,老太太立马从神灵发怒降灾到她头上的恐惧中回过神来,赶忙把神婆子朝院子里引,“仙姑这边请。”
陆沅晴在后面根本插不上话,她与夏之余对了个眼神,心里便如明镜似得——果然是骗子。
神婆子走在最前面,钱蓉和夏逸海俩人一左一右地紧紧在她身后跟随者,陆沅晴见状也招呼闺女儿跟上去,一行人一个个儿地穿过大门。
踏过院门时,夏之余感受到周围磁场细微的变化,还没体会过来什么,那种感觉便消失了。
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都在,她没有停下脚步,亦没有回头去看,状若常态地跟着他们进到小院儿里。
——
不远处,阿上睁大了眼,看了眼手中的法器,又看向身边的师父。
“师父、她……就那么走过去了?”
阿上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群人进院子的时候,他仔细盯着的,到了夏之余进院门时,才启动的阵法,本是要拘她的魂,可……那女孩儿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现在他才彻彻底底地相信了师父说的话,仅有的那一丝疑虑,也被打得烟消云散。可这真的是风水师能做到的吗?那这小姑娘的道行怕是比他师父都高了吧……
布老的脸色也不太好,面上变了几变,难道……!
这下子……就棘手了。
俩人从高处下来,回到车里。
阿上手脚的动作都放轻慢了,他跟在师傅身边快二十年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师父泄露自己的情绪。
布老靠在椅背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胸腔中的浊气尽数吐出,眉头微微松开,但他脸上,仍是不轻松,“打给那位。”
那位?
即便有满腹疑虑,阿上手上动作还是没慢半分,从兜里掏出手机,拨号接通后,递给了布老。
“你要的人,我找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雌雄莫辩,布老听完后像是松了口气的模样,眼中狠色却未褪下半分,“那谢谢您了,我会照您说的做的。”
简单几句后,布老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