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玮这一句话说的声音又轻又快, 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却吓得她苦着一张小脸一时不敢说话。
她这之前好好地,干嘛要说她家认识一个玄学大师并且关系不错呢,说个别的理由不好嘛!
“怎么?不方便吗?”卢玮看小姑娘忽然垮下来的表情突然有些紧张,要说确定有真材实料的大师,她可就知道这一个。
夏之余想了想,抱歉道:“还真是不大巧,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已经很多年没出手了,要请他出山还比较麻烦, 玮玮姐真不好意思,这回我恐怕是真帮不上忙了, 你再联系联系别的这方面的大师吧。”
卢玮一咬唇,她也不愿意余余为难,只是自己对这块不关注,还真没什么路子,犹豫一下又问道:“那不知道那位大师有没有其他人能介绍一下的?”
俩人说话是在卢玮的保姆车里, 四面窗户都关着, 车厢里开车空调,她的助理苗苗也没在车里等着,当下就她们两个人,卢玮索性把事情大概给说了一下。
“这次实在是比较着急,我那朋友戴涟是医生, 她有个念大学的女儿, 半月前和几个同学结伴去下乡写生, 大概三四天和家里联系一次,可一周前不知怎么突然断了联系,直到这两天才联系上,但通电话的并不是她女儿本人,而是一起的同学。”
开了话匣子,卢玮也就说了下去,她知道小姑娘心智成熟,做事成熟稳重,可以当个大人看待,听起这些事情来不难,也将从戴涟那儿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从她同学那里知道他们一行人正住在山里的农家乐,乡下信号不好电话才总没接到,她女儿圆圆发烧了,没法自己接电话,但他们一切安全,卫生院也有医生,正在治疗,等病好了就直接回家,让她放心。”
见到夏之余脸上疑惑的表情,卢玮看出她心里想什么,叹了口气摇摇头,“听到电话是放心一点了,可我那朋友那时候已经做了两天噩梦了,梦见她女儿喊救命,她本来不信这些的,可这回牵连到孩子,实在是被噩梦做怕了,本来想亲自去找女儿,可手上有个大手术,根本走不开。”
夏之余虽然身为灵司,每天和神神鬼鬼的打交道,可更多的时候还是尊重科学的,“是不是那位朋友太担心女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知道,她还找心理医生看了,没用。”卢玮也有这个猜测,可朋友问到她头上,她也就尽力的帮一帮,“现在接到电话是安心了,可还是想找个大师测测吉凶,求个安心。”
闻言,夏之余就有些奇怪了,“别的一个大师都没有?测吉凶这事儿不难,应该有很多这方面的人都能做到吧?”
“怎么没找呢……民间的找过了,有名望的大师也找过,还有说能做法消灾的;可有说圆圆出事了的,也有说圆圆平安的,没个准话,该做的噩梦也还是做。这不,我知道真材实料的大师,也只有你认识的了。”
“余余,这回事情是真的比较着急,你能否帮我问问?如果大师真的不方便,推荐别的大师也可以。”她说着顿了一顿,“价格方面绝对会让大师满意的。”
别说推荐别的大师了,就家里那个也是胡诌的……
夏之余没想到当初给卢玮护身的玉石能够引出今天的事来,她想了想还是回道:“我给你问问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这个时间也问问你别的朋友,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吧。”
卢玮点点头,也没有太强求,虽说之前以为夏之余这边没什么问题,但她的确是同时在问别的朋友。
“好,不过你也别太为难,不管成不成都先谢谢你了。”
俩人之后也没有聊多久,夏之余前两天就算好了日程,昨晚定的回澜江的火车票,她东西只大概收拾了一下,日常要用的细化用品和书本之类还都没收拾,时间并不宽裕。
卢玮知道她时间紧也没多留,稍微往外送了她一段路。
“有空常联系,可别忘了你玮玮姐。”卢玮半弯下腰抱了抱小姑娘。
“哈哈明明是姐你比较忙吧。”夏之余拍了拍卢玮的背,催促她,“好啦,你也快回去吧,休息时间要到了。”
夏之余是解放了,可其他人还没有,卢玮还得赶回去继续拍摄。
俩人的情分早就不需要太多客套,大方的挥了挥手便各自回去了。
杨又又陪她一起回宾馆,虽然不能帮她一起收拾东西,但是待会儿要送她去火车站,俩人合同的事情细节部分已经谈妥,事实上面对夏之余开出的条件,杨又又没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只等他和剧组的合同到期,就和夏之余签。
隔壁的房间早就换了人住,汪一涵在八月初就被汪嘉衍赶了回去,理由是在剧组不做作业,一找他就念叨裴殊实在烦人,打发助理给人送回家了。
早就约好的逛夜市,到底是没约成,在汪一涵自己一天又一天的拖沓中胎死腹中,大多情况下是喊着夏之余陪她一起吃夜宵了。
至于裴殊那边,夏之余并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那个背后下手的人有没有抓到。那边始终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她自己忙起来也没额外关注。
只是汪一涵走前又去看过他一眼,听说伤好的差不多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