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

他胸口的血洞也在流血。

只不过，或许是族群原因，又或者修炼的功法问题，宗耀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你连血都是黑的，是不是中药喝多了？”方羽皱眉道。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宗耀颤声说道。

到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如今再做挣扎，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很显然，他犯了巨大的失误。

对于方羽的调查……实在太过浅薄！

这个家伙……哪怕在没有认识小鲤鱼之前，也绝不可能是一名普通修士！

“你就是太怕死，才会培养出这么多死士为自己送死吧。”方羽微笑道。

“道，道羽尊者，别杀我，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宗耀连连哀求道。

“你先告诉我，你来自于哪里。”方羽说道。

“我，我来自别州五绝教，是，是五绝之一宗太岁的孙子……”宗耀颤声答道。

别州，五绝教，宗太岁。

可以说，这三个关键性的名称，对方羽来说都和陌生。

只有别州这个地名，当初在无间提供的地图上看过一眼。

这是位于武州西侧的一个区域，范围应该跟武州差不多。

“所以，你们五绝教与万里书院勾结起来……是为了控制武州？”方羽眯眼道。

“只是相互帮助……我们帮助万里书院成为武州第一势力，之后……万里书院再反哺我们，让我们成为别州第一势力……”宗耀答道。

方羽皱了皱眉，说道：“可我听说……万里书院的院长元树生可不是喜欢参与这类事情的性格啊。”

“这，这……”宗耀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砰！”

方羽面无表情，抓着宗耀的脑袋就是往地面一按，又是一声爆响。

“呜呜呜……”

宗耀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双脚乱踢，却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