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
“怎么会呢,”沈浅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用着种我很认真的表情胡说八道,“其实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哦。”她朝蓝发的太刀神神秘秘的招了招手,就好像要分享重要秘密一般。
三日月宗近果然凑了过来,偏头一副我在好好听你说秘密的神色,沈浅就喜欢对方的配合,她一本正经的道,“我跟你说,好茶很贵的,万一再来个喜欢喝茶的,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办啦。”
“这茶,很贵吗?”三日月宗近顶着张老年痴呆的脸问道,沈浅慎重的点了点头,“很贵,”她朝刃眨了眨眼睛,“真的很贵。”
“啊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听完审神者的话就是笑了出来,沈浅自己也是憋不住笑了,她觉得和三日月宗近相处起来有意思极了。
只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她不想让刃误会,“我对收集刀剑并无执念,我会遵守当日的承诺的。”说着就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哪怕是天下五剑中的鬼丸国纲,我也不会想要留下的。”
其实沈浅玩游戏的时候也曾想要集齐全部刀剑,谁能拒绝全刀帐的诱惑呢。但现在不同以往,刀剑付丧神也并不仅仅只是手里的卡片,有了人心的物也早就不再仅仅是物了。
不单单只是对这个本丸的这些刃的承诺,她自己也并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刀,牵绊的产生是双向的,她连自己能活到哪一天都不知道,又何必强求产生更多的羁绊呢。
就这样轻轻松松,无牵无挂的过好每一天,不就是最好的事了吗?
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喝茶的动作略微顿了顿,蓝发的太刀抬眼对上审神者带着两分洒脱的神色,便明白她并非言不由衷,而是真正的不在意。
他们的本丸的审神者啊,是很豁达乐观的人,哪怕才到本丸来的时候都能怡然自得。大概就因为如此,她才能渐渐改变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对她的印象,甚至是整个本丸的氛围。
三日月宗近将端着的茶杯送到唇边,这口茶便安安稳稳的喝了下去。他是存在了很久很久的刀剑,经历过太多世事变迁,看过太多风云变幻,这也使得他的性格过于安稳淡然,稳定到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动容。
然而这一刻,这存在了千年的刀剑突然对眼前的审神者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她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于是在放下茶杯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就是抬起头来,出口的话自然而然就带上了某种看淡生死的云淡风轻,“就算是天下五剑也是有型之物,早晚也会消逝在时间之中。”
蓝发的太刀看着审神者微微偏了偏头,问话的语气就温和了下来,“那么,你是怎么看待时间流逝的呢?”
“时间?”沈浅被三日月宗近问得愣了下,“我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就算到了现在,她也不是个会去想这种感觉更像是哲学思考的问题。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仰天一阵大笑,“从来没有想过吗?”还真是不算意料之外的答案呢,看来,她也确实不是会认真思考这种问题的人。
“是啊,”沈浅笑眯眯的捧着茶杯,“不过你如果要问的话,让我想想,时间啊……”她手指轻轻点在桌上思考着,“若说过去太沉重,若论将来太虚幻,真要说起来的话……”
沈浅放下手里的茶杯,嘴角的笑容便如春色般缓缓漾开,“是现在吧。你看,”她示意三日月宗近看向桌面,“有茶,有菓子,”然后轻笑出声,“还有月,不就是让人珍视的现在。”
有茶,有菓子,还有月,便是让人珍视的现在……吗?三日月宗近抬眼对上审神者含笑的目光,平静了很久很久的心底就像被投下了什么东西而掀起了微小的涟漪,慢慢的扩散开来。
“哈哈哈哈,”下一刻眼中有着新月初升的刃就是笑出声来,眼底的月色亦是倒映着春色,“有茶,有菓子,还有月,甚好甚好。”, ,
只是那种深表歉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这个审神者暗地里吐槽时之政府太过于小气,明明都把刀给她用了却舍不得给她。
不过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她答应过这个本丸的付丧神们不唤醒新的刀剑,如果鬼丸国纲留下来必定是要显形的,这不就麻烦了。
“难道是,”三日月宗近屈指抵在下颚,然后在审神者有些疑惑的看过去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
“怎么会呢,”沈浅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用着种我很认真的表情胡说八道,“其实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哦。”她朝蓝发的太刀神神秘秘的招了招手,就好像要分享重要秘密一般。
三日月宗近果然凑了过来,偏头一副我在好好听你说秘密的神色,沈浅就喜欢对方的配合,她一本正经的道,“我跟你说,好茶很贵的,万一再来个喜欢喝茶的,我就真不知道怎么办啦。”
“这茶,很贵吗?”三日月宗近顶着张老年痴呆的脸问道,沈浅慎重的点了点头,“很贵,”她朝刃眨了眨眼睛,“真的很贵。”
“啊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听完审神者的话就是笑了出来,沈浅自己也是憋不住笑了,她觉得和三日月宗近相处起来有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