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自己拿去花天酒地,所以大家千万别上当。”
有受骗的夏人老板站出来,揭穿叶重山的真面目。
而有的夏人老板直接拿出电话,打电话告诉马泽明。
马泽明今天正好在楼上会长办公室。
迅速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叶重山在鼓动马海远去丽澳讨公道,而马海远已经喝得七晕八素,被马海远鼓动的,醉熏熏的也嚷嚷着要去丽澳找夏阳算帐。
顿时马泽明的脸色变得铁清,二话不说,直接叫来保安,指着叶重山,“你们怎么又把他放进来,我不是交待过,不允许他进会馆。”
叶重山是什么秉性,马泽明清清楚楚,针对夏阳不提,靠着身份弄个互助慈善会,可拿到的捐款,鬼知道是怎么用的,什么使用明细都拿不出来,善款去向不明。所以除了刚来斯珀的夏人会上当,早就没有人上当。
保安为难道,“会长,他毕竟是……”
不等保安说完,就被马泽明打断,“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如果你们再放他进来,你们重新找工作,现在把他请走,立刻马上。”
看会长马泽明真发火了,会馆保安再不敢怠慢,立刻跑过去,请叶重山出去。
马泽明的话,叶重山都听了,又被在场那么多夏人老板看笑话似的围观,他脸色羞愤。
“马泽明没想到你也是个忘本的人,自己同胞不帮,却偏着外人。”
叶重山阴阳怪气。
马泽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端起桌上一杯酒水,全泼在叶重山脸上。
无视叶重山吃人的目光,然后对所有在场的夏人老板道,“记清楚这个人的脸,这个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一分钱都不能捐。”
马泽明不仅对在场所有夏人老板提醒不要再上叶重山的当,又对保安交待,“把他的画像,加上他利用慈善会骗人的事迹,贴在会馆门口,让所有夏人小心受骗。”
顿时叶重山整张脸涨红成猪肝,阴声问道,“马会长你真敢做得这么绝?”
不是马泽明做的绝。
斯珀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夏阳这样的商业巨头,无疑的,凭这份影响力,整个斯珀的夏人商人都跟着受益。
而叶重山却总想鼓动所有夏人商人和夏阳对立。
这简直就是自绝坟墓,所以马泽明这个夏商会长怎么可能容忍。
“不是我做的绝,是你的愚蠢已经突破我理解的下限,夏总做的很多行当都涉及军工尖端机密,为了避嫌,夏总避免和你接触是应有之理,可你却因此处处针对夏总,甚至还拉上不知内情的夏人老板和夏总对立,看到你的所作所为,我觉得夏总不仅做得没错,还非常有先见之明。”
马泽明解释一句,再懒得跟叶重山说话,对保安挥挥手,“赶紧将这个人请出去,我刚才交待的事,下午必须办好。”
会馆保安这次彻底清楚会长马泽明对叶重山的态度,所以不再对叶重山客气,根本不管叶重山挣扎叫骂,几乎把半架着把他赶出会馆。
叶重山被赶走,马泽明没有回楼上,而是趁这个机会,对在场所有夏人老板提醒道,“有的人喜欢用嘴巴说,长篇大论说得天花乱坠,许出大堆空头支票,而有的人从来不说,只会做。”
“夏总就属于后者,虽然他没有加入我们夏商会,甚至我这个会长都见不到他,但夏总的所作所为,完全表明他是我们夏商会的一员,丽澳供应商必须有三分之一是夏人公司,这几乎已经是丽澳的潜规则,完全是夏总对我们夏人商人的照顾,所以你们要心里有数,不要被人愚弄。”
“至于今天马老板的事情。”
马泽明朝已经喝得大醉趴在吧台上的马海远看一眼,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内情,但我敢肯定,错肯定不在丽澳,丽澳规矩非常森严,不可能叼难马老板,而夏总更不会无冤无故取消马老板的供应商资格,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有原因。”
“这个我知道,马老板想赚人情,带两个国内不知什么身份的人见夏总。”
有知情的夏人老板说出内情。
马泽明再次摇头叹气,“那就是马海远他活该了,夏总是做什么的,相信在场有不少人心里有数,战机战舰都是尖端军工,夏总躲都来不及,马海远还把人往夏总面前带,另外,坏了规矩,公事约见就是公事约见,非要偷偷摸摸做点别的,而夏总最恨弄虚做假,所以被除掉供应商资格,完全是马海远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这是个教训,你们当中有不少都是丽澳供货商,一定要吸取教训,别借着能见到夏总的机会,把不三不四的人往丽澳带。”
马泽明的话,让在场不少给丽澳供货的夏人老板们,都心凛不已,同时都把话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