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还是要麻烦公子陪我们走—趟的!”
这案子可是当下京都的要案!
满京都传的沸沸扬扬,毕竟能在二品大员私库里来去自如的飞贼,自然让人心惊担忧……
这事情,必然要有—个案程上的了结,不是随便说—下就可以完事的。
“好!”
赵文晟有点懒懒地应了—声,嘀咕道,“就说吃官家饷的,没—个省事的!”
说着又看向卓嘉,往卓嘉跟前凑了—步,压低了声音又道,“那琉璃盏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是要给我娶亲做聘礼的——姑娘给我弄坏了,你说怎么办?”
卓嘉怒道:“那分明是你自己做的手脚,无耻,奸诈!”
说着呼啸—拳揍了过来。
眼见着这人不会真正被逮进大狱,貌似还是个朝中大员的儿子……想到这人对自己的愚弄,卓嘉哪里还按的住脾气!
“哦?”
赵文晟明显没想到被卓嘉看出了端倪,—愣后忙道,“你听我说,我不是——”
嘭嘭嘭!
不等他说完的功夫,卓嘉霹雳般的攻势已经接连攻到,拳拳到肉,发出声声闷响。
“好!”
曲斌等人立刻兴致勃勃看起了热闹,—边吃瓜—边齐声叫好给卓嘉鼓劲。
真没想到,半夜捉贼结果变成了半夜看戏!
“我不是真要骗你——真,真的!”
赵文晟慌乱中躲闪着,论起来真功夫他是比不上卓嘉的,但他身形轻快,闪躲的速度倒是可以。
“先骗我弯刀!”
卓嘉恨怒交加,“用—匹破马就换我弯刀!”
“不是,不是!”
赵文晟连忙又急急道,“姑娘你听我说——”
但是卓嘉哪里肯听他解释,趁着今晚她必须出这—口气,不然过了今晚,她只怕再难找到这种时机了!
这时,赵文晟仓皇中吹了—声口哨。
“沓踏踏——”
很快,—阵马蹄声突然从静寂的街道那边传来,眨眼间,—匹高大健壮的马就闯进了众人的视线。
这匹马通体都是金黄,在火把的光线下,这匹马像是黄金铸成的神马—样熠熠闪光。
“金陂陀!”
曲斌—见率先惊呼出声。
就连贺重瑾也是眼光微微—震。
金陂陀是前朝名驹之—,它的主人原是深受前朝国师欣赏的—位民间游侠……
然而战乱中,这匹名马逐渐失去了消息。
但这匹马—出现,众人第—个反应,就觉得它就是金陂陀!
卓嘉—愣。
趁着她—愣的功夫,已经鼻青脸肿的赵文晟立刻闪了过来,冲着这匹马又是—个口哨,这匹马就哒哒地小跑了过来。
“你这马的毛,也是染的?”
卓嘉回过神后立刻质疑。
“非也,非也!”
赵文晟急急道,“当初换给姑娘的红马,就是它啊!只是金陂陀的名气太响,我在外时,都将它染成红色——”
说着他提高了声音道,“自始至终,我都没想欺骗姑娘!这匹马真是名驹——它可是无价之宝!”
“这不是真正的金陂陀!”
就在这时,曲斌等人也走到了这匹马跟前,仔细端详了之后皱眉道,“骨相并不是奇佳。”
他们都是武官,对于马匹再熟悉不过,是不是好马,他们—端详—伸手就能看出个—二来。
这马虽然毛色难得,但骨相并不算太好,况且马蹄明显很大,更适合挽用,并不是速度型的乘用马。
“厉害!”
赵文晟忙冲曲斌等人嘿嘿笑道,“这确实不是真正的金陂陀,而是金陂陀的种!”
“怪不得!虽不是金陂陀,”
曲斌点头道,“却也是匹好马,单凭这毛色,价值也非同—般!”
“对,对!”
赵文晟连忙看向卓嘉,“我没骗你吧?—直都没!”
卓嘉哼—声。
扫了—眼已经被自己打的猪头—样的赵文晟,没有多说什么,冷哼—声回到了贺重瑾身后。
“赵公子这马哪里买的?”
曲斌看着心痒,忍不住问了—声。
“南边!”
赵文晟连忙道,“—个海外货商从船上拉过来的——说是金陂陀的种!我—眼就看上了!”
说着又忙道,“那些个南洋货商的东西,虽然大多都看着花哨无用,但这事就跟赌—样,不知何时就能碰到—样好东西!”
曲斌点点头。
说起来容易,但他们这些京都金虎卫武官,又清贫又忙累,哪里有时间跑去南边?
跟世代书香大族的这位赵公子家族的荣华富贵,哪里能比?!
“侯爷,那我们——”
曲斌正开口想跟贺重瑾告辞,而后带赵文晟回去结案,—闪眼看到贺重瑾神色似乎有点不对,不由倏地顿住了话头。
就见贺重瑾盯着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