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能给你什么?”
“答案很简单——对等。”珀修斯一字一顿地说着,好像想把语言化作锥子,刻在奇诺的骨头里,“你立下多少功绩,我就会给你对等的回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会多,也绝不会少。”
“至于你立功是为了什么,或者为了谁...我现在想了想,也许你是对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只要能消灭猩红教会,这有什么区别吗?”
苍茫天穹下的港口如此寂寥,竟连一只海鸥鸣叫的声音都没有。
至高无上的国王,世人畏惧的死神,君与臣一人面朝太阳,一人逆阳而立,无声地注视着彼此。
“这个送你了。”珀修斯收剑入鞘,把它从腰间解下,将这把自己随身佩戴了27年的宝剑递到奇诺手中。
珀修斯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如大海般深不见底:“它是剑,是把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