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荒唐的事,别说什么谁有错在先,也别管世间公道如何,从政治角度来说,多古兰德就是理亏,所以珀修斯没弄那么大阵势,而是放低姿态,也算是给远东皇帝表达了自己的诚意。
双方会面之后,珀修斯解开战马腰侧悬挂的行囊,取出一壶烈酒和一个酒杯,淡淡地说:“28年前一别,现在又见面了,今天这重逢酒,我先干为敬。”
珀修斯斟满酒杯,一口喝尽,再斟,再饮,再斟,再饮,一连喝了三杯。
自饮三杯,不管在多古兰德还是远东皇朝,这都是罚酒的意思,珀修斯也算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点。
喝完三杯酒,珀修斯拭去嘴角的酒渍,抬头望向圣座帘幕之后的人影,眼睛微微眯起,声音纵使平淡,却带着国王独有的威严:“招呼也打了,酒也喝了,有什么条件我们心平气和慢慢谈,你我先行退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