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一路跟着吕媳妇儿。
吕媳妇儿先是挑没人的巷子贴着墙走,突然一闪身就闪进了小路。
沿着长长的小径,走入了小树林。
又是个僻静之地。
小树林里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挺准时,你头上带什么玩意儿,赶紧拿下来。”
他就要对吕家媳妇动手,吕家媳妇拍了他的手掌,“别给我捣乱,这玩意不好拿下来。就这么着吧!反正也不重。”
聂小满想吕家媳妇儿还真是言而有信。这都已经没什么外人在看了,她依然接受承诺戴着那个发箍,可敬可佩。
一旁的林乐成突然“噗嗤”笑了。
“不好意思,想起你们比赛的事。这东西做的还真逗。”
聂小满说:“刚才他们说约好的,难道是来这里进行什么交易?”
林乐成:“我看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是说她还跟这个男人搞姘头?”
林乐成点点头。
“不太可能吧,”聂小满完全无法相信,“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事儿,那咱们就走吧。”
聂小满可不想看那中场面。
但好像,还真是那事。
吕媳妇说:“快把衣服脱了,速战速决。”
男人:“你瞧不起老子!”
男人准备抓吕媳妇,突然吕媳妇尖叫一声。
“卧槽,你这是什么玩意儿?”
原来,吕一媳妇儿头上顶的玉米发箍,因为太重,加上剧烈的震动。竟然从头上滑落了下来,随着发箍一起滑落下来的,还有整片的头发。
这女人每天留着的麻花辫,竟然是假的?是假发!
此刻那假发完完整整的剥离了下来。她头顶是一大片的血红色疤痕,不知是胎记还是被火烧过修复了的痕迹,像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
让聂小满想起战争时候被炸过的头颅。一阵恶心的感觉泛上来。
那边大汉看到这个样子,一巴掌把吕家媳妇推走,“我艹你这个恶心婆娘,带假发来骗人。”
吕一媳妇被他扇倒在地上,好似很委屈。“可是你钱还没给。”
“给钱!你做梦!”
“你要是敢不给钱,我就把我俩的事抖出去。”
“有本事你就抖,你要是敢抖,我就把你头上的事抖出去。看看是你活不下去,还说我活不下去。”
男人走了,留下吕家媳妇儿一个人蹲在小树林里哭。聂小满甚是震惊。
要是都抖出去,还真是两败俱伤。
不小心又知道了一个别人的秘密,这该怎么办?好想把心里的东西拿走。聂小满,看着吕家媳妇哭泣着从地上捡起了她的假发,假发上还死死的粘着发箍,一定是谁在做发箍的时候怕玉米绑的不紧,还给粘了胶水,胶水和假发分不开,于是便一扯就扯下来了。
她含着泪收拾发箍,然后把她戴在头上,整理了一下衣衫,也离开了。
“还要回去给吕一做饭呢,真是腾得出时间。”林乐成说。
“把玉米顶在头上,是她自己的主意,结果吃亏的是自己,但愿她以后能收敛点吧!”
“按照规定这东西还要在头上绑两天呢。要是那男的给他难堪,恐怕会搞得人尽皆知。聂小满,你真不打算把她有事情的事情公布出去,我听说她家闹的你哥可是不得安生。”
聂小满摇摇头,“这件事情,哥哥自会有主张。她也不是针对我,自始至终她只是想从公社那里讨些好处。至于她的**,就算我们不揭发,她私生活这么欢乱,恐怕也藏不了几天。”
吕家媳妇平时找自己茬,聂小满都是就事论事绝不随便发散,现在她的这些秘密,只要她还继续,被发现只是早晚的事,聂小满没必要去揭发。
林乐成看不懂聂小满了。
从前的聂小满没有这么理智,也没有这样思考问题的思路,或许红花农场的改造,真的让她彻头彻尾的变了吧。
一个人能长大,真的是一件挺好的事儿,从此以后他们都长大了。
聂小满:“走了走了,回家吃饭。”
第二天,聂小满替哥哥组织村民们抢收玉米。
“乡亲们,这新的一茬玉米又大又结实,但听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下暴雨,所以必须在两天之内把所有的玉米收好。能脱粒的脱粒,不能脱粒的也要确保放在谷仓之中,谷仓里要是放不下,请各位村民来这里登记带回家中放在高处。”
忙活了一早上,替大家登记,大家总算全出门了,聂小满准备也出去帮忙。
吕家媳妇儿守在门口,想领任务又碍于情面。
聂小满不再理她。
突然,老刘家一个嫂子跑过来,这嫂子平时不怎么上工,待在家里照顾全家老小的饮食。
今天突然跑过来,想必也是为了玉米的事儿。
“小满,我们家的玉米地是最多的,完全忙不过来,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去搭把手。我们八岁以上的孩子,我都带走了,但是八岁以下的没人照料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看一下?太阳下山之前我一定回来。”
聂小满点点头:“没问题,嫂子,你去吧!”
那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