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算计好的,知道咱不带她,想方设法找理由跟着咱。”谭青槐恨得牙痒痒,“三姐,咱们就不带她,看她怎么办?”
青桃说,“爹不是答应她了吗?”
谭青槐:“......”
“你就不能跟爹说说,爹听你的话,你去说肯定管用。”
青桃擦完衣柜,转过身看他,看得谭青槐心虚低下头,撒娇地喊,“三姐。”
“青杏堂姐去府城办正事的,爹答应她不好反悔。”青桃说,“换了是你,爹也不会拒绝。”
衣柜积灰不多,擦完保持通风,她接着擦书桌,桌边的谭青槐让开位置,腮帮子鼓鼓的,“我不喜欢她,总觉得她不像好人。”
“没准她觉得咱也不是好人。”青桃洗好抹布,拧干多的手,在书桌抹过,温声道,“你想想,她虽讨厌我们,至少没仗着年龄大打过我们吧,你和青河他们还打架呢,也没听你说讨厌他们。”
谭青槐胀红了脸,“谁说不讨厌了,我以前也是讨厌他们的。”
他们不爱带他玩,吃完饭叽叽咕咕商量怎么不引起他注意溜出去,那些事情他都记着呢,后来他问过谭青河,谭青河说他是城里人,动作慢悠悠的,又爱告状,会连累他们挨打,所以不带他玩的。
谭青槐说,“但青河堂兄不像她心眼多。”
“但她没打过你。”
谭青槐语塞。
擦完桌面,将抽屉里的东西全部翻出来挨着擦拭,余光瞥到背过身生闷气的谭青槐,哭笑不得,轻声哄道,“她去府城办事,三姐带你去集市玩,再给你买好玩的。”
上回买的陀螺绳子已经断掉了,刘氏拿草给搓了根,几人嫌草绳硬邦邦的,不灵活,不肯再玩。
青桃补充,“再给你买两根绳子。”
谭青槐冷哼,跺脚,“谁要你的东西了。”
正过身,嘴唇翘得能挂筲箕,“你要和我玩,不搭理她。”
“不搭理不好。”青桃如实道。
“那少和她说话!”
“好。”青桃爽快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