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更加清楚,剑尊近些年的行踪。他每次出行,都要带着灵兽紫鸾,如果是去了极北之地,那边气候严寒,紫鸾回来必定换毛。”
曲承意暗自将这件事记下,又转头看向剑尊的洞府之内。
弟子们聚集在此已经有一刻钟的时间了,却仍是不见剑尊出现,有些蹊跷。尤其是,弟子们吵嚷成这样,又在八卦着他的感情史,原时泽居然忍得住?
曲承意印象中,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站得高了,难免有几分傲气,这都正常。所以,剑尊是不在家吗?可是他明明听说,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洞府闭关啊……
又等了一小会儿,原时泽还是没有出来,倒是执事堂的长老和弟子们很快赶了过来,将无关人员全都疏散了:“别围在这里,看什么热闹?都是同门,你们也好意思?”
“是不是还盼着有人受伤,给你们助助兴啊?”
“师兄您说哪里的话?这可是竞日峰,修为最低的师兄都已经金丹期了,炸个山头怎么可能伤及师兄和剑尊他们?”
话是这么说,弟子们再想凑热闹也不敢去挑衅执事堂,很快便散去了。
曲承意主动上前帮忙:“需要我进去看看吗?”
执事堂弟子得知他跟剑尊的大弟子交情不错,连忙应下,感恩戴德:“那就劳烦曲师兄进去看看,苏师兄在不在家?”
曲承意点头,从破裂的阵法处钻了进去,直接向着洞府的居处走了过去。然而,还没等他走到师徒几人的住处,就被一道恢弘的剑气给阻拦了。
很明显,主人并不欢迎他,不想让他继续往里面走。
曲承意立刻停下了脚步,遵从主人的意思,但也没有即刻往回走,而是问道:“尊者,请问您在吗?山头被炸了一部分,要追查一下原因吗?”
很快,他眼前飘过来一行字:“我自有论断。”
原时泽倒是想出来,可是他现在全身麻木,根本动弹不得,好在手里面还存着几张能用的符箓,暂时将这些恼人的家伙赶出去。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的狼狈。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原时泽再回想起来,脑子里仍是一片模糊。他只记得几个要点:灵髓的阵法出现了极大的波动,然后他就从密室里面出来,想看看是何方宵小,但随即又发生了变故——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那两把法器,从密室里面消失了?!
原时泽甚至都没看清楚,偷走法器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隐约察觉到,那人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
他是想追上去的,刚追了没两步,就猝然倒地,如今已经过去两刻钟的时间了,他都还没有缓过来。
原时泽满心满眼就只剩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趴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狼狈至极,原时泽心绪难平,心中恨意增长,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像是要生出心魔似的,便连忙将外泄的情绪收敛。以免自己再次胡思乱想,只得将思绪再次发散出去,努力回想,嗅到的那股熟悉的气味,究竟来自何处。
想了许久仍是毫无头绪,好在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时泽从地上爬起来的瞬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那股味道,是灵植朱由开出来的花朵的香气!
只要查探清楚,这两天谁养育的朱由开花了,这个人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言欢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她就先打了两个喷嚏。
宴尘筠本就没有睡,听到动静立刻看了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言欢还没来得及回答,肚子就先诚实地发出了告急声。
宴尘筠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将从原时泽那里顺来的灵髓拿了出来:“喝这个。应当是宝宝需要的灵力太多了,才会觉得格外饿。”
“这是什么?”言欢接了过来,是个白色的小瓷瓶,做工挺精致,一看就是高品阶的法器,里面的东西,必然也价值不菲。
宴尘筠又劝了一句:“尝尝?”
言欢总觉得不安心:“这么一小瓶,我一口就得喝光了吧?”
“不会,瓶子上面有阵法,一次只能流出一滴。”要是全喝了,哪怕是元婴后期的大能,也得经脉炸裂。
言欢小心翼翼喝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一股异样的清香,让人感觉,从头到脚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洗礼,畅快淋漓。不多会儿,满溢着清香的灵气,就从她的经脉中舒展开来,透过毛孔往外冒,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堪比大型聚灵阵。
隔壁洞府的人都被馋醒了:“这什么味儿啊?谁大半夜地偷吃,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闻着,怎么像是灵髓呢?”
“灵髓?!”众人顿时哗然不已。
“就是那个,灵泉的结晶?至少千年才能形成的灵髓?”
“对对对,就是那个灵髓!千年时间不算长,关键是,这灵泉得曾经‘活’过,或者还‘活’着,才能产出灵髓。”
那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嘶~”
作者有话说:
神司:伴生兽都能跟老婆一个待遇,我为什么没有?
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