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一边径自寒暄的二人,钱戴心里暗恼着。
想当初眼前这货就对他的末末不怀好意,没成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这货依然还是这么惦记着自己的末末,这是自己所不能允许的。
他的末末只能是自己的,别人休想惦记!
暗恼的钱戴,不愿意看着面前的二人叙旧寒暄,没等眼前这两个人说上几句,钱戴就冲着身边的末末开口。
“末末,有事回家说,不然这巷子里人来人往的,我们站在路上也碍事。”
末末闻声,想想也是,便也点头应承,“好。”一边应答,末末还望向陈兆松。
陈兆松心有所感,眼神瞟向钱戴,斜眉一挑,嘴里瞬间出声。
“正好,我与你一道回家。末末前些日子为了迎接你,我可是跟着忙活了好久!不仅跟我爹一道帮你打点屋子,便是出差去了外地,那也是在马不停蹄的办完事情就赶回来见你了。为了见你,我下了车家都没回就一直守在这,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得吃呢!”
陈兆松说着说着,语气里不由的就流露出来一股子可怜兮兮的味道,这让一边听着的钱戴不由的鄙视起这货来。
小时候在一块练武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货也是个肚里黑的精明货,不是个简单好对付的,可他却不知道,这才几年不见,这货居然还学会卖惨了!
他能说这货是功力见长吗?
两个同样年轻有能力的有为青年,在末末的面前暗暗争斗着,可神经具粗的末末,却并不知道面前两人心中的小九九。
听到陈兆松这么说,末末想到幼时的情份,想到陈伯伯对自家的恩情,也觉得自己得对陈兆松客气些。
这么想着,末末就理所应当的开口回答道:“那你跟我们回家,让钱袋子给你做好吃的。”
跟陈兆松说完话,末末也不去再看他,偏头冲着钱戴吩咐:“钱袋子赶紧回家,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吩咐完,末末也不去看面前的两个男人,自己径自抬脚往家走,只留下身后两个男人四眼相望,目光中都闪着光。
其实在末末的心底,这会子她早就不知不觉间把钱戴当成了家人,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吩咐起自己的人,她那是叫一个理直气壮。
在她看来陈兆松是客人,并且还是一个有恩于自家的客人,那么身为主人,钱袋子去做顿饭招呼客人,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
很可惜,神经具粗的末末并不知道,即便是再英明神武的男人,即便是精明如钱戴这般的优秀青年,却也在情字一事上堪不破。
钱戴见到末末居然如此维护陈兆松这个不要脸的货,居然还要让自己去给这臭不要脸的的做饭,钱戴顿时又醋又怒。
神马玩意?
不知末末心思的陈兆松,见到末末如此开口,又看到钱戴莫名吃瘪愤怒,他心里却是快活的很。
一扫先前等待的焦急与忧虑,这会子异常轻松,得意的迈步跟上末末的脚步,在走过钱戴身边的时候,陈兆松还得意忘形的吹响了一声胜利的口哨。
钱戴被这臭不要脸给气的两手紧握成拳头,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波涛汹涌,暗自告诫自己要忍耐,万不能让这货再借题发挥,到时候动手打残了这臭不要脸是小,惹怒末末才是大!
黑着一张脸回到家中,钱戴瞟了一眼正在给臭不要脸倒茶的末末,自己则是默不吭声的径直去了厨房。
钱戴心里知道,眼下他最要紧的还是满足末末的要求为重,即便是心里在不乐意给臭不要脸做饭,可他却也不能因为这个臭不要脸而跟末末闹翻。
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呗!
厨房里钱戴看了下存货,最后给陈兆松下了一碗面条,汤汁他可没用鸡汤,而是用白开水代替,不仅如此钱戴还打死了卖盐的,一碗汤面钱戴放了两大勺的盐。
此刻的钱戴显得格外幼稚,他心道,我让你吃,我让你嘚瑟,我让你臭不要脸,齁死你!
出了厨房,钱戴把这碗添了料的面亲自端给陈兆松,钱戴一扫刚才的不悦,这会子笑的不怀好意。
“陈兄,这可是在下悉心烹调的心意,你一定要好好品尝。”这才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
钱戴话中有话的把一大碗面条端到陈兆松跟前,对方见到一改常态的钱戴,心里也有些发毛,看着面前的面条,陈兆松莫名的感到不妙。
正准备想要开口婉拒,不想边上坐着的末末忙开口了。
“陈兆松你不是饿了么?你快点吃。我跟你说,钱袋子的手艺可好了,你尝尝看这面条好不好吃,好吃的话让钱袋子再给你下一碗。”
钱戴闻言也跟着笑的悠哉,还同时点头附和末末的话:“自然,只要陈兄喜欢,不要说再下一碗,即便是三碗四碗的,只要陈兄吃的下,在下自当效劳。”
感觉不妙的陈兆松见末末都开口了,想着自己怎么样也不能拒了她的好意,便也不客气的点头,拿起碗上的筷子,拌了拌面条,陈兆松低头就吃进去了一大口。
面条一入口,陈兆松就顿住了,长着一张大嘴,嘴里堵着满满的一口齁咸齁咸的面条,此刻他自觉嘴里咸的发苦,这会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