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杰相对诚实多了:“没有。”
言先生闻言,沉思片刻,看着夏油杰说道:“自有长辈和师长为小辈取字,你如今好歹算是我名下弟子,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便做了这个主,为你取一个表字吧。”
“……”
听到了这个表述,夏油杰呼吸放轻,瞳孔微微缩小。
这种话,听起来好奇怪。
就好像…他又拥有了一个家人一样。
言先生:“常静。”
言先生:“清静,清静,常清静。便唤你为常静吧。”
“常静。”
夏油杰轻轻念了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神离。
“好了!”
言先生的表情变得有些严厉,老者伸手拿着教鞭拍了拍桌案的木台:“白日你们学校的先生讲课你们要好好去听;晚间的时候老夫主讲《春秋》和《中庸》,老夫要求的不多,晚课后,你们每人都要回去写论述,念在你们新生的份上每人根据我课堂上留的要求回家写3000字就好。”
虎杖悠仁:“……”
夏油杰:“……”
什么?还要写小作文?
3000字,他们初中考试写的作文才写300!!
言先生:“我丑话说在前面,3000字,少一个字就给老夫主动跪在门口,我拿教鞭把他手板打废!”
“……”
夏油杰和虎杖悠仁脸都绿了。
“还有。”
言先生面色严肃地训斥两人。
“上课的时候便要专心致志,斗鸟摸鱼玩狗的行为都是极端堕落!”
说话间,老者指着窗外那条趴在树上神采奕奕的黑色玉犬,气的吹胡子!
“这是你们谁的狗?”
“下节课不允许再带过来!”
夏油杰:“……”
完了。
楼下的伏黑惠听到这句话,浑身汗毛倒立。
这不可能。
那个老者明明只是个普通人,他为什么会看到玉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