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如此做,或许是对她的惩戒。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司露深吸一口气,埋着头,端起铜盆缓缓朝榻边走去。 毡帐内,只点了零星几l盏烛火。 火光昏黄,流淌在呼延海莫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暖色光辉。 他早已脱干净了衣裳,歪躺在榻上,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十分悠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