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去。”
小娃娃托着腮,沉思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
“爹爹是要去捉奸吗?”
呼延海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眨了眨眸子,神秘兮兮道:
“嗯,到时候,安儿躲在爹爹身后就好。”
*
明苑楼内,司露提前定了二楼的雅间,方便约见张连。
推门进去时,张连早早就在等候了。
司露今日穿得很是简素,一席淡月长裙,别了一根白玉木兰簪,衬得浑身上下,如雪如月,皎皎纯净。
她福了个礼,唤道:“张公子。”
张连一席青衫,白玉腰带,清俊端方,品貌
() 风雅,
起身相迎,
亦作了一揖。
“司姑娘。”
司露开门见山,与他对坐而谈,坦然诉出心中歉意。
“昨夜事出突然,叫张公子担心了,今日这顿酒,权当是赔罪了。”
桌子上,酒菜已备齐,两人对坐着,气氛稍稍有些冷寂。
司露说着,站起身来,提起桌上的青瓷酒壶,斟了两杯酒,清酒入杯,叮咚作响,酒香甘澈。
司露对张连十分愧疚。
昨夜听传信回来的下人说,张连在街头寻她至夤夜,彼时街道已冷清,来往行人全散了,唯有他还在苦苦找寻着。
昨夜听闻这些话,司露心中很是自责,所以今日将张连约出来相见,也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他今后再对她这般执着。
张连接过酒,却是道:“何来赔罪一说?某心甘情愿耳。”
他眸色深深,含着情愫。
“不管司姑娘那日是因何突然离开,某都能体谅。”
司露摇摇头,状若喟叹。
“张公子,这正是我今日要与你说的事。”
她要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好让他知道实情,主动选择放弃。
而此时,雅间之外。
抱着小团子匆匆赶来的呼延海莫,顿住了脚步,立在门前,他附耳倾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悄无声息。
雅间之内。
毫不知情的司露面对着张连,打算将事情做个了断,她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好让张连知难而退。
她用极为真挚的口吻告诉他:
“我的前夫来寻我了。”
此言一落,张连眸色一顿,身形亦微微一滞,反问道:
“前夫?”
司露颔首,深吸一口气,娓娓吐露道:
“是的,我昨夜也正是因为被他拉走了,才会让你苦寻无果。”
“我知道此事说出来定会让你不悦,但我不想欺瞒你,亦想与你,郑重道歉。”
司露一席话说得极为诚恳,毫无保留。
若说先前张连不在意她带着孩子的事,那现在,又多了一个屡屡来扰的前夫,任是哪个男人,想必都不会再接受了。
所以司露说完这些话后,便没有再说了,只是静静垂下了眼帘,等待着张连的反应。
今日,她早已做好准备,哪怕被他辱、被他骂,都没关系,因为之前她也确实有错,不该头脑一热,答应了他的中秋邀约,让他误会了她的意思。
屋内寂阒,只余曦光冉冉,透过窗棂一点点漫射进来,照亮屋内的光景。
良久良久,张连都没有说话,他低垂着长眸,似在思量,神色几度变换,最后变回了沉静。
他抬起了眼帘,看向司露,认认真真问她,神情一丝不苟,似是要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回答。
“司姑娘的坦诚相待,某心中感激,某只想问一件事,还望司姑娘如实告知。”
司露看着他清冽纯净的长眸,郑重启唇,“张公子请问。”
张连眸光灼灼,饱含真情。
“司姑娘如今对你那位……前夫,可还有旧情?”
此话在司露的意料之外,她微微瞠目,看着眼前无比真诚的张连,不忍相欺,遂启唇道:
“没……”
哗啦——
话音还未落,只听一声哗响。
司露刚吐出的“没”字,被那豁然打开的门扇声隐没。
门口。
赫然站着一人,长身如松,巍峨英挺,一席织金浮光锦袍,满身华贵,他微扬下颌,脸部线条凌厉,眸中的自信昂扬锐不可当,他直勾勾盯着早已傻眼的司露。
挑唇说道:
“自然是有的。”
说话间,一个小白团子从他身后探出脑袋,粉雕玉琢宛如瓷娃娃,扎着两根羊角辫,古灵精怪的,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眨巴着,乌黑浓密的长睫扑朔着,全然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冲着司露轻轻唤了一声。
“娘亲。”
娘亲?
这便是她的孩子还有前夫了?
猜到一切的张连冷静不在,瞠圆了眸子,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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