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马缰之人的脸后,面色刷地白了下,嘴唇颤抖着、却半天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只双.腿一软、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显是认出了谈自非。
谈自非:“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1]”
锦衣少年连连叩首,一个字都不敢辩驳,和另一项罪责比起来,“纵马”都只算是小事了。
谈自非又看了人一眼,“你自己洛城治所领罪,还是派人带你?”
少年抖着声:“……不、不……不敢劳谈公,小人自、自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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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旭在旁看得摇头。
这洛城还是不行啊,看看晋州城里,有一个敢搞特权的吗?他哥说一句限速三十,街上连二十五都没人敢超,谁知道哪天就撞到正主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