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了点:
陈月洲:“当然啊。”
他原身都死了,还有什么能力说不吗?
刹那间,有大段大段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
原主名叫陈月洲,和他同名,今年22岁。
老家是南方一个七八线不知名的贫困村,家里总共五口人,爹妈和二姐一弟。
父母宠爱最小的弟弟陈悦豪,基本是要什么给什么,同昔日的自己在家的待遇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这个弟弟蛮横无理还顽劣成性,是个名副其实的窝囊废。
两个姐姐高中没毕业就被分别赶到北川和广州打工,后来有点姿色的大姐被父母逼着嫁给了县城一个身体有点毛病的男人结婚,原主长得磕碜,就继续留在北川务工。
恰逢中考落榜的弟弟来北川上技校,原主不得已一个人承担起照料他生活开销的责任。
不过,她性格懦弱,没上过几天学,长得还不上台面,打小营养不良体力还弱得不行,来到北川只能做做零工。
她白天在医院隔壁的小面馆洗盘子,晚上十点以后在附近夜市的烧烤店里做杂活,之后睡在烧烤店后院的杂房里,一天工作将近二十个小时,一个月满打满算只能挣个三千。
再被她那个弟弟搜刮一番后,一个月剩的钱还不够维持温饱。
烧烤店老板明面是个生意人,但实际上是个好赌又好色的人渣,某天路过杂货房的他忽然对稚嫩的原主打起了歪主意,直接绑了原主硬是强上了她。
原主长这么大没上过几天学,脑子里只有父母教给她的那些三从四德之流的旧思想,事后不但不敢报警还担心被人知道自己和人上过床,不得不从了店老板,长期做他的肉奴,直到如今大了肚子,被人家老婆发现连打带踹赶了出去。
打那天后,整个小街做生意的都知道了原主当了人烧烤铺的小三,而烧烤店的老男人和他老婆,就在上个月关了铺子消失了……
没了晚上的收入,名声坏了整条街,肚子越来越大,弟弟又天天来要钱,原主日子越过越走投无路。
这个月更是窘迫到拿着二百元死撑,撑到上周兜里就只剩下4块钱,只好一天买一个一块钱的包子将就。
直到前天,彻底身无分文的她只得开始放弃吃饭,趁着打杂的时候偷偷吃点客人剩下的垃圾垫垫肚子。
而今天,由于被张晓雅用刀子劫持到楼顶受了惊吓,长期疲劳过度和饥饿的她的身体彻底到了极限,突发心梗死亡。
……
回忆完毕的陈月洲陷入沉默:“……”
这真的……不是恶作剧吗?
真的不是一堆人给他喝了什么致huàn药导致他精神出现问题了吗?
爹不疼妈不爱,文凭低长得丑,身子弱名声差,肚子里还带个球?
这他妈还能玩?
出场给自己了个新手村小兵的身体,却逼着他立刻刷满级深渊副本,这剧情要逼死人吗?
还顺便写了备注:[给我绕过所有保安,二十分钟运到天台旁的楼梯口,我再给你五百元。]
单子刚一发出,立刻被人接下,不到十分钟,就见楼梯口站着个穿着酒店服务生衣服的男人推着货架:“全村我最酷……是谁?”
“卧槽?”陈月洲看了看表,“你怎么混进来的?从哪儿来的这身衣服?”
小哥看着陈月洲:“你是全村我最酷?说好的五百块呢?”
陈月洲打开支付宝:“你扫我。”
小哥收了钱,一边卸货一边道:“唉,酒店做事,客人们的需求五花八门的,我本来就是个闲职,所以顺便当个跑腿,没事接个酒店内部的单子。”
说着他笑笑:“顾客需要让人跑腿的差事多了,摸个鱼多大个事,你要的这些东西平时弄个什么展览啊、聚会啊都会用到,仓库都有,我就直接给你拉来了。”
陈月洲瞧着他那副乐呵呵的样子:“那如果我再给你个差事,你还干吗?”
“给多少钱?”
“再给你一千。”
“妹子你真爽快。”小哥问,“什么差事?”
“帮我把楼上的妹子绑在水管上。”陈月洲指了指张晓雅。
“啊?”小哥愣了一下,“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
“谁让你做犯法的事情了?你看我这文文弱弱的样子像是要去犯法吗?”陈月洲叹了口气,瘪着嘴巴,瞬间进入编故事模式,“我姐姐她是今天婚礼的新娘,可是心里藏着别人,不想结婚,我怕她跑了,所以我才堵在这里……”
小哥看着眼前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娇滴滴快要哭泣的样子,不禁心头软了些,再瞧了眼穿着婚纱站在楼顶不畏风寒的张晓雅,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只帮你摁住她,要捆要绑你自己上。”
“谢谢大哥。”
回了天台,陈月洲拉上小号棉袄先套上,随后将大号的棉袄交给张晓雅:“张明宇脱不开身,他马上就来,让我先把棉袄给你,别冻着,你瞧。”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