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尚胧月只好挺身站在前面,落文宇做了几个嘴型,“你给我等着!”
尚胧月自然也不怕他,如今她的力量都已恢复,难不成她还会像之前一样被他叫人按在椅子上打吗?
尚胧月学着落文宇的模样,她也做了几个嘴型,“等着就等着。”
落文宇怒甩了下衣袖,气冲冲的离开了南玲阁。
此时的南玲阁内只剩下尚胧月和落晨二人。
落晨带着尚胧月回到御书房中。
尚胧月,“不知父皇要与我谈什么?”
落晨的眼眸深邃的打量着尚胧月,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的伪装。
落晨,“三言两语,就轻易对付一个鬼将……”
不知为何尚胧月的心竟然紧张了起来。
“真不愧是朕的儿媳!”落晨拍了下尚胧月的肩膀,满脸喜悦的道。
尚胧月的心里并没有松口气,方才她并没有感觉错,落晨那一刻的眼神似乎看出了她的身上有什么异常。
尚胧月的目光凝重,“父皇……如果一个人告诉你,以前的她已经死了,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您会相信吗?”
落晨的神色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他就大笑起来,“哈哈哈!胧月,大晚上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莫非南玲阁内,你被邪气入侵了吗?”
尚胧月听了落晨的话,她无奈的苦笑一下,也是她该清楚,这是一件听起来就很荒谬的事情,谁会轻易的相信呢?不过是当做一个笑话听罢了。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未知,我们不能拿有限的认知否定有可能性的东西。”
“不是事情荒谬,而是从未遇到,从未发生,所以听上去才会觉得荒谬。”
尚胧月怎么也没有料到落晨会这么对她说这些话,她的眼眸有了动容之色。
她并不是一个一直乐观的人,很多时候,她都在硬撑,强迫着自己开心,强迫自己忘掉那些伤心的事。
人生在世本就活短短几十年,沉溺在悲伤之中岂不是浪费?
可还是会有情绪管控不住的一天。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孤身一人,能懂她的人,还没有遇见。
如今听了落晨的话,多少她的心里好受了些。
落晨,“朕叫你来单独与朕谈话,是因为朕看出你藏了心事。”
“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心情要比之前好多了。”
“你若平日里闲的无聊,便进宫与朕下棋。”
尚胧月,“父皇怎知我会下棋?”
落晨,“朕猜的。”
尚胧月不决笑道,“那父皇猜的还真的准,胧月还真的会下棋。”
“不过父皇若要与我切磋棋艺,胧月怕是不会让步了,若侥幸赢了父皇,还请父皇莫要怪罪才是。”她轻挑下眉头。
落晨被尚胧月的一番话勾起了兴趣,“听你这么一说,朕还就不信了。”
“你勾起朕的棋瘾了!”落晨放下了手中的书。
他示意尚胧月坐到棋桌那边。
落晨,“朕偏偏就不相信你能赢得了我,现在就来一局。”
“若是你赢了,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但你要是输了,就罚你抄书。”
“如何?敢不敢应战?”落晨一副胜券在握之色,论下棋,他还未输过给谁。
尚胧月笑道,“既是父皇发起挑战,我岂有不应之理?”
她依旧从容不迫,似乎一点也不怕自己输了。
落晨笑道,“好!朕就喜欢你这样豪爽!”
以前他是真真喜欢不上这个尚胧月,不知她怎的,这次竟然变的如此讨喜。
不似以往做作惹人厌烦……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她方才问的那个问题,落晨实属觉得尚胧月的身上有着秘密。
不过眼下下棋重要,先下完在想别的。
落晨和尚胧月两人下了三盘,这棋局才散。
落文宇在外面等的花都要凋谢了,若尚胧月再不出来,他恐怕就要冲进去抢人了。
之后在回王府的路上落文宇问她皇上跟她说了什么,尚胧月的回答气到了落文宇,她说,“他是你爹,自己不知道问?你跟你爹不熟吗?”
落文宇直接将她给赶下了马车,尚胧月没有生气,她高兴还来不及。
这段时间没能好好的在外面逛,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逛街了,她非但不生落文宇的气,还特别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