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茉莉恨恨地看着他,抬起另只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白钰被激怒,捏住她的下颌,俯身便亲下去。
女孩奋力去推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她咬住男人的嘴唇,血腥斥进口腔,可男人非但没松口,反而吻得更深。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最后甚至失去抵抗的力量。
白钰怒意渐盛,他身上的气息压得蓝茉莉不敢动弹。她又想起了那晚,这个男人枪杀路凡的情景。
在生命和清白之间,她选择妥协。
男人疯狂的吻着她,带着极度疯狂的怒意,他把所有担忧全部融化成了此时的愤怒,宛如嗜血的野兽,几乎要吞了她。
女孩被吓坏了,瑟瑟发抖。
蓝茉莉已经放弃挣扎,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虽在烟花之地呆了这些年,但凭借美貌与才艺,一直保住清白。从来没有人这般吻过她,也从来没有这般暴露在一个男人跟前。
白钰瞥见她的眼泪,所有气焰全部浇灭。
他停下手上动作,就这么看着身下咬着嘴唇无声哭泣的女孩。他把她的裙摆拉下去,又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身体。
紧接着,俯身过去,在她眼角吻了一下,低声说:“我只是担心你。”
女孩攥紧被子,浑身颤得厉害。
对这个男人,她又厌又怕,她是真的害怕这个男人杀了她。
白钰见她不说话,又道:“我再重申一次,路凡是个人渣。你如果因为他恨我,不值得。”
蓝茉莉哪儿还能听进他的话,想起刚才,她对这个男人的恨意更深。
……
从那天晚上开始,白钰便不再让她出门。
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蓝茉莉房间,偶尔也会像那晚一样发疯,不断吻她,撕扯她的衣服。可是她一哭,他便会立刻停下。
就这么过了半年,白钰不再碰她。每天晚上回家,他便自觉抱着枕头和被子,去蓝茉莉房间,躺上她的床,和她一起睡。
起初,蓝茉莉还小心翼翼整宿不能眠,之后便慢慢习惯分一张床给这个男人。
有几次,她想趁男人熟睡时拿剪刀杀了他。可她明白,如果她杀了这个男人,她也活不下去。
她会等男人睡着后,偷偷抱着被子和枕头睡地板上。
可第二天早晨醒来,她又总会回到床上。
不知道是梦游,还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这天清晨,蓝茉莉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男人怀中,立刻起身推开他。
男人悠悠醒转,睡眼惺忪看她。
她坐起身捂着胸瞪他:“你干什么!”
白钰也坐起身,揉着眼睛反问:“蓝小姐,你干什么?”
蓝茉莉指了一下他的胸口问:“你为什么抱……抱着我?”
白钰脸上没什么表情,打了个哈欠:“你问我?你钻进我的被窝,问我为什么抱着你?”
蓝茉莉低头一看,果然在他被窝里,立刻扯过自己的被子裹上。
白钰嘴角一翘,起身下床。
女孩盯着他离开房间,这才检查自己身上衣服是否还在。
……
两人就这么“相敬如宾”两年。
七夕节,城隍庙有祈福活动。未嫁的少女都会去凑个热闹,祈求自己有个好姻缘。
这天早餐,吃饭时,白钰一边垂首翻报纸,一边说:“今天是七夕,城隍庙那边很热闹。你挑件漂亮衣裳,我带你去逛逛。”
这两年,蓝茉莉呆在白家,几乎没出过门。
她每天都是院子、屋内,两点一线。她对外面的渴望已经达到巅峰值,可她清楚,除非自己妥协,或再度逃走,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再出去。
她没想到白钰会提出带她出去。
看见小姑娘眼中浮现一抹光亮,白钰又说:“这次我陪你。”
言下之意明朗。
这次你别想再逃。
听见这话,蓝茉莉噘嘴,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这小摸样入了白钰的眼,竟呈现出思思绵软。他起身时,顺手便揉过女孩小脑袋:“吃完了把嘴擦干净,上楼去选件漂亮衣服。我觉得你穿那件月牙白小洋裙不错。”
蓝茉莉迅速把碗里的饭扒干净,欢快上楼。
她挑衣服时,特意避开了那件月牙白小洋裙,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藕荷色旗袍。
等她收拾好下楼,男人见她穿了那件藕荷色旗袍,眼底居然露出一丝笑意。相伴两年,他们关系虽不融洽,但彼此性格却摸得熟透。
如此,男人一个眼神,蓝茉莉便道自己中计了。
这个狡猾的男人,故意让她挑小洋裙,实际上,他是想看自己穿藕荷色旗袍。
上楼换衣服已经来不及了,她生怕自己耽搁了时间,这男人反悔,迅速拉着琴妈出了门,上了车。
上车后,她故意让琴妈坐在自己和白钰中间,横生出一条三八线。
一路上,蓝茉莉望着窗外风景,两年未出门的她对外头的世界满眼都是新奇。但这两年她过得并不无聊。
白钰那个变态将她关在家中,却找了各种乐器大师,学习弹奏琵琶的更高境界。又或是聘请了许多老师来家里,教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