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舞台中央,成为全场的焦点。
毫无准备被热情的国人推上来献唱,顾南沅也只愣了几秒,马上进入了表演状态,两年的舞台经验,她早已不是最初登台会紧张到手心冒汗的歌手。
随伴奏而起的第一个音,顾南沅独特的歌声,马上抓住所有人的耳朵。
一个很喜欢顾南沅歌声的小男孩,捧着束鲜花,脚步轻快的冲上舞台,垫脚把花举给她。
注意到面前可爱的小不点,一米七八的顾南沅马上屈膝,半跪于舞台上,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束,还伸手摸了摸他可爱的乖乖头。
也就是在这时,顾南沅注意到小男孩脑后有一个会移动的红点。
………
“有恐怖分子持枪进入,大家小心……”
“砰!”
变故突生,顾南沅利用麦克风骤转传递的疾呼声还没有落下,混在人群中偷喝酒的俞北哲听到了枪声。
他飞快的回头去找顾南沅,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在舞台上,光芒四射像个超级巨星的顾南沅,正护着一个孩子中枪倒在舞台上。
“妹”
恐怖袭击来的太突然,四周都是惊恐的尖叫声,顾南沅胸口撕裂一般的剧痛着,护在她身下的小男孩被台下的国人抱走,几个国人试图跳上舞台来扶她,不放弃的想带她一起逃,但她的意识却在抽离身体,最后只看到跟她隔着很远距离的蠢哥,发了疯一样向她这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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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对不起,呜呜”
一阵很磨人耳的哭声,顾南沅下意识捂着胸口,头疼欲裂的惊醒过来,正对上哭成傻狗的哥哥俞北哲。
“你怎么样?”俞北哲见到顾南沅醒来,急切的问她感受,还是那十分磨耳的声线,顾南沅为此不舒服的皱了下眉,牵动到她额头的伤口,瞬间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
也是这份痛,刺激到她还处于混乱的大脑发现,现在哭成傻狗,面容青涩的哥哥,不是她在舞台上隔着舞台看到的哥哥。
“你这穿的是什么鬼衣服?”顾南沅打量着俞北哲身上带几分“特色”的套装,慢慢记起是他们初中她最不爱穿的校服。
“沅沅,你是不是被我摔傻了?呜呜呜呜”顾南沅诡异的打量跟问话,俞北哲想起医生跟他说的后遗症,心慌的又哭起来,正处于青少年变声期磨耳的公鸭嗓,刺激的顾南沅头更痛起来。
“不许哭,跟我说现在什么情况?”察觉到俞北哲变“小”后,顾南沅呵止住俞北哲。
“对不起沅沅,我不该带你跟同学比赛骑快车,害你摔破头,呜呜呜。”俞北哲被顾南沅之前昏迷的样子吓坏了,说完出意外的事后,自责难过的眼眶又泛红起来。
“骑快车?摔破头?”顾南沅抓住关键词,又打量了下俞北哲,然后从她客观实在的疼痛,确定她不是做梦,而是重回初三那年。
她也就那一年放学,被俞北哲骑车载着回家的路上,出了这么一个大意外。
不过为了再确定时间,顾南沅又问俞北哲,他们爸妈去哪儿了。
“爸妈已经从羊城赶过来了,沅沅别怕,哥哥在呢。”俞北哲以为顾南沅害怕才问父母,拍着胸口让顾南沅别怕,顾南沅从他口中确定时间后,马上叫他去打电话,告诉在外地签订代理合同的父母,别急着回来,她没什么事。
“快去,别让爸妈赶回来,说我一点事也没有,你夸大了情况。”顾南沅记的上一世,他们爸爸妈妈在外地接到俞北哲的电话,都被吓的够呛,丢下马上要签订的合同,火急火燎赶回来看她。
“你也不动动脑子,爸妈昨天才走,今晚坐飞机回来,你下午打电话把他们急急叫回来是什么事?”
顾南沅忍不住数落看她变得中气十足马上开始傻乐的俞北哲,数落完看他那副雨转晴的笑模样,有几分哭笑不得,不再说他什么,催促他快出去打电话。
她跟他一母同胞,只小他18个月,过去二十五年的成长经历,那还不知道他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性子么。
“四肢发达?”顾南沅脑子里浮现很多长辈对俞北哲的评语,马上受提醒一样,抬头去看正弯腰绕出病房门的俞北哲。
现在还不到16岁的俞北哲,身高已经快跟他们父亲俞修一样,达到了一米八三。
谁也不知道仅一个高中,俞北哲能继续往上猛窜,窜到一米九八,大学进入篮球校队,在特训下,又长到了两米零一。
俞家在他们父亲俞修那代,三个兄弟中,俞修最高,其他都没有超过一米八。
俞北哲和顾南沅的母亲顾语也不高,只是一米六二,南语兄弟中最高也只有一米七八,所以一家人对小时候长势不猛,在青春期才窜个的俞北哲没有过高的认知,都没有想过他未来能长过两米。
等有这个认知的时候,俞北哲已经错失了梦想。
他自己也从没有想过,他的身高能支持他打职业篮球。
俞北哲是误打误撞进了南城大学,才被南城大学的篮球校队教练发现,把他招进了校篮球队,对他进行专业篮球训练。
之前的俞北哲,都是自学篮球,胡闹一样跟身边的同学或朋友打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