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父亲失望了。”
宋裕萎靡的模样就像他小时候,时时刻刻都要他这个父亲遮风挡雨,宋启正心头一软:“既然怕我失望,就要更加用心。”
宋裕腿一软跪下来,拜在地上:“儿子定会好好孝顺父亲、母亲,也替三弟一起……父亲不要伤心。”
宋启正鼻子发酸,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挥了挥袖子:“下去筹备吧,先不要写信给你母亲,我们回到镇州再说。”
宋裕应声。
宋启正离开之后,听到身后的哭声更大了些,他长长地叹一口气,眼睛又酸又涩,节度使之位他不去想了,只希望宋家不要再出事。
宋启正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蔡戎的模样,今日离开大理寺之后,蔡戎在他面前冷笑:“镇国将军的长子就是厉害,抓了个辽人,就让你我元气大伤,朝廷从我手中收走了乾宁军两万兵马,今年我还少了一半的军备,丢了雄州和霸州,我的长子也被留在京城……
下一次,不知宋羡要取走些什么?
若是镇国将军先知晓了,看在往日的交情份上,劳烦送个信。”
蔡戎说完转身离开,那种恨意,宋启正能够感受的到。
从此之后在北方宋家和蔡家定然要势不两立。
宋羡就像一匹狼,不知下次要咬向谁,这次宋旻、蔡戎出事,宋羡也并非没有受牵连,京中流言四起,说宋羡居心叵测。
年纪轻轻就如此任意妄为,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
“老爷。”
宋启正停下脚步,转头看到亲信快步上前。
亲信低声道:“从北方传来急报说,镇州等地在传时疫。”
宋启正心一沉:“什么?”
亲信点头:“急报已经送进了宫……”
宋启正皱眉,镇州时疫处置不当,宋羡先要被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