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推拿, 我们到了另外一个疗养的区域。
我把脚放进养鱼的温泉里,让那些温泉鱼来啄我的脚。
有点痒痒的。
“除了多了一些吃死皮的鱼,和泡热水脚没有什么区别嘛。”我脚底板不怕痒, 反而觉得这样一啄一啄的很有意思。
而凤秋人和绫辻行人好像都不太行。
“啧啧啧, 凤同学, 绫辻同学,你们不太行的样子啊。”我笑着说。
“我记得春和你的腰很敏感, 很怕痒的吧?”绫辻行人虽然说得是疑问句, 但是他的语气很肯定, 并且大有要伸手挠我痒痒肉的意思。
“我错啦。”我及时举手投降,因为我知道我要是被碰一下腰大概是会一下子就蹦到养鱼池子里面去了。那样可就是出大糗了。
绫辻行人哼了一声,表示放过我,我放下手, 拿出手机终端和横滨对面连线。
很快,三人组之间的气氛又变得和谐而默契起来。
“幼尓伦问出来维克多因为什么离开欧洲了吗?”凤秋人探过脑袋来, 他看见因为小章鱼被我从肩膀上扒拉下来充当我的桌垫子而空出来的肩膀,凤秋人干脆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和我一起看幼尓伦发过来的文字信息。
至于另外一边嘛……
小鱼和绫辻行人彼此对视一眼。
小鱼甩了甩自己漂亮的金色大尾巴表示誓死都要守卫自己的领土。绫辻行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小鱼的脑袋, 趁着小鱼敢怒不敢言,绫辻行人伸手一捞,把这只小鱼捞到自己的怀里。而绫辻行人自己把脑袋靠过去, 看我的手机上写了什么。
“哟, 炸得还挺热闹。”绫辻行人说的是幼尔伦前面发过来的噼里啪啦一堆控诉,很有小鞭炮炸得噼里啪啦的既视感。
凤秋人和绫辻行人靠过来, 我顿时感觉压力很大, 肩膀上像是压了两座大山。
“好重哦, 你们两个。”我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那两个家伙同时用力往下压我的肩膀。
怎么这个时候你们两个就这么有默契了啊喂?!
“别压别压,我肩膀要被压断了。”我马上求饶,手上动作不停,打字和幼尔伦对线。
“别总是逗幼尔伦了,赶紧问正经事情。”凤秋人按住我的脑袋,让我专注正事。
“好的,知道啦。”我应声,随即切入正题,询问维克多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横滨,夜斗神社
作为本地的守护神之一,夜斗理所应当要做东道主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只不过……
夜斗看着幼尔伦一阵闪电带火花般在手机键盘上夹杂着各国的语言来炮轰他家旦那,控诉对方居然把他丢给维克多带。
“保尔真的是越来越活泼了啊。”维克多不由得感叹。
正呲牙咧嘴的幼尔伦听见维克多欣慰的感慨,顿时浑身一僵,眼中满是我怎么会变成这么幼稚的家伙。
“啊啊啊,烦死了。”幼尔伦崩溃抓狂,直接把手机亮出来给维克多看,“那家伙想问你,你来横滨究竟干嘛?”
“嗯?难道我这么不受人欢迎吗?”维克多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觉得自己的长相应该也算不上是吓人才对啊,怎么会这么被人怀疑呢?
维克多似真似假的装作颓丧地摇了摇头。
“哼,这些家伙对外乡人,可是相当警戒的呢。”幼尔伦抱胸哼气。
“包括你吗?保尔。”维克多微笑着说。
“啧,你和以前越来越不同了,维克多。”幼尔伦仰头看棕色头发的青年,这个家伙的身上也总是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丝忧愁。
和忧愁的兰波不同,兰波身上的忧愁已经快被996福报消耗没了,而维克多……他过去的同事还是没有从【虚假的和平】走出来。
幼尔伦此刻的眼神格外平静,他们用欺骗,压榨,恐吓等手段,费尽心机得来的和平是如此的虚幻。
原本维克多想,即便是如此虚幻,即便是如此脆弱的和平!只要有一人能够在这样的和平获得幸福,他维克多便能够得到内心的安宁。
结果还是不行啊——藏在幼小身躯里的魔兽露出了恶劣的嘻笑。
它/他在嘲笑:人类啊,你制造虚假的面纱,终究要亲手扯下。
“有时候我也会想,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太强而无法做到那家伙眼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幼尔伦赶忙止住了自己内心的恶意,伸手并不熟练地拍拍维克多的肩膀,“嘛~强大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算是对他的安慰吗?看着幼尔伦一副“真拿你没办法”“我是看在以前和你一起共事的份上才大发慈悲地来安慰你”的样子,维克多哑然失笑。
“有好好在重新成长呢。”维克多笑眯眯地说。
#超越者之间的对决#
#来啊,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