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怪同学》的读者越来越多的我还在想着怎么拖延凤秋人写稿的时间,致力于让凤秋人当一只鸽子。 太卷了太卷了,短短两个月就写了两本轻小说,固然有积累了许多素材的原因,但是这种写作速度只能说是天赋异禀。 “正因如此,凤同学更应该多积累,稳定自己的基础。”我说着说着又发现凤秋人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了什么……emm,算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诶,这句话我是不是在前几章说过? 看到我落到笔记本上的视线凤秋人一脸无辜地看着我,那纯洁的眼神像是在说,继续说啊,说得挺好的。 捂脸,太让人害羞了。 “我不说了。” “好吧。”凤秋人一脸的真的拿你没办法,将笔记本收起来了。 方才热心助人的老爷爷很有分寸感地没有贸然插|入我和凤君之间的话题,这么一看真不愧是被岁月打磨过的人。 高情商:拥有阅历,被岁月打磨过的长者。 低情商:很有眼色。 我不是很擅长说话,所以我也只能干巴巴地再次给老爷爷道谢,笨嘴拙舌的我连再多表现一点真挚的感谢都办不到。虽然人家实际上没有帮什么忙,但是这份善意是需要好好谢过。然后乐于助人的老爷爷笑呵呵说不客气,接着便离开。 像每一件发生在日常生活里的寻常小事,像在阳光里飘落的灰尘一样微不足道。 “是我的错觉吗?这位老爷爷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东西。”我嘀咕着,他好像是来看了个热闹,乘兴而来,兴尽而归,好洒脱啊。 凤秋人整理了一下书桌,这里的自习室不允许占座这种行为。完成学习任务之后,凤秋人便打算离开,东西自然也要带走。 “中午在图书馆的食堂里吃,还是去外面?”凤秋人习以为常地开口询问我的意见,我比较馋,所以我选择外面。 “好,下午的时候陪我回一趟家吧。”凤秋人指的是他在东京的家,有爸爸妈妈和兄弟们在的家。 “啊,我忽然想起来,凤同学不应该在学期结束了就回东京吗?居然还留在夜北乡。”我想起来战争结束了,被迫流亡在外当火种的凤家二子也该回家了。 “春和同学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凤秋人推了一把鼻梁上装饰用的眼镜,“我可是要一直做你的同桌的人。” “?”我心中颇为不解,大感震撼,真的不必要如此坚守儿时的玩笑话,东京的教育资源明显要比夜北乡这种穷乡僻壤好。 “我说服了妈妈让我留在夜北乡,不过高中的时候要回到东京读书。所以啊——”凤秋人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春和同学要努力考取东京的高中啊。” “东京的教育资源好,我知道的。”不用说,我也是会这么做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把在夜北乡里混吃等死这个选项划掉——因为我看得出来,凤君说的要当我一辈子的同桌(单纯的同期同学关系)是认真的,不论是想要看我“征服天下”(我咬牙切齿),还是听我说的“春和语录”。 他都想亲眼见证。 他不该因为我蹉跎在这个小镇上。 啊——能够惬意生活在咸鱼世界里的时间不到三年了啊,我在心里感慨。好短啊。 “我努力了啦,但是别对我有太多的期待。”我伸了个懒腰,我可没有像凤秋人那样有许多没有写的作业。我来图书馆真的是来看书的。 “好的,我会好好选一所适合的学校的。”凤秋人了然地点头。 不,你都知道什么啦。感觉我和他认知的偏差有点大。 “我希望环境干净一点。”没办法,我只能尽可能的提一点能让我安稳度过三年青春的要求,“不要有太多事情。” 看见我的眼神,凤秋人顿时郑重地点头。 我垂下眼,夜北乡是个偏远的小地方。不然,凤秋人也不会被他家人塞到这里来。 小地方自然是有它的落后和愚昧。 我可以说是从幼儿园到小学,一路跟闯关似的打上来,成为流言蜚语里的校园怪兽。 小少爷刚来的时候也被欺负过哦。 所以我在他之前没有任何朋友,笑。 嘛嘛~小孩子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我发誓我只是在正常和他们交流感情,连家长都没有去找呢。 上初中之后我才稍微咸鱼下来不用动弹,初中的同期生有一半是从小学就认识的,安分地很,知道不去招惹我。嘛,希望剩下的一半也能安分一点,不要让我莫名其妙的又成了校园怪兽。 …… 邻座的怪同学Ⅱ·孟夏 “春君,你们知道校园怪兽吗?”刚认识的夏君踌躇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春君似乎呆住了。 我没有忍住便笑了出来。 觉得自己似乎是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的夏君不知所措地来回看我和春君,“我、我从……听见校园里似乎有个很凶的怪兽……所以,所以……”夏君中间含糊地换掉一个很不科学的词,似乎是怕我们不相信,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 我忍着笑说:“是有那只怪兽。”然后便看见夏君提起心来的表情,慢悠悠地继续。 “但是,那只怪兽不吃好孩子。” 夏君是个寂寞的孩子,我和春君都看不见他那双眼睛所看见的风景,也无法解决他的困扰,难免有些挫败。 …… “‘我希望能够成为你回忆过去时,美好的那部分。’”夏油杰喜欢《怪同学》的第二部,某种程度上很大地缓解了他的焦虑和压力。 问就是太好代入夏君的身份了。 “就像是被安慰到了。”自学成才的咒术师夏油杰通过吃下被他揍得半死不活的咒灵来操纵它们,虽然能力很强也很好用,但是咒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