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解决不了问题, 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冰冷的视线落到了白兰的身上。 白兰:哈哈哈,忽然感觉凉嗖嗖的。 我战术性地看了眼右手手腕上的简约款电子表。 我更喜欢电子表,放着精确度更高的电子表不用,反而去用即便是误差最小的石英表, 这放在电子表跟前也是个废的表。 我不理解。 我也没有收集钟表的爱好。 小章鱼有, 那个钟表馆是它的兴趣。 “我还没有吃饱, 出去再吃点东西吧。”我打算略过这个, 你们两个要是敢再跟我闹一下,我就把你们两个都灭了,懂? 我两个眼刀飞过去。 白兰:我超乖的.jpg 五条悟:诶—— “诶, 那我们去点心吧,刚刚周围都是烂橘子, 我饭都吃不下去。”五条悟大猫飞扑勾住我的脖子,喵喵喵地撒娇。 背景音是我在那里说不要压着我的肩膀,你太重了。显而易见的是,五条悟完全没有理会。 白兰看我没有要介绍五条悟的意思却有一份对朋友的纵……容——只见高马尾少年反手卡住身后高个子男生的脖子。 互卡脖子, 以示尊敬。 而且我有小鱼当我的帮手——不停地啪啪啪拍五条悟的脸。因此最后是我卡住五条悟的脖子,一脸微笑地看着白兰。 白兰举起双手,回应无辜的笑容, 他可什么都没有干哦。 “呀,五条先生。”从梅庭跑出来一个看着是侍从模样的人惊讶地看着被我桎梏住, 而且看起来毫无反抗之意的五条悟。 “你好像有事情?”我轻轻地啊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松开五条悟的脖子。 “诶——”五条悟不满地拖长声音,慢慢支起身子, 将老长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 “就说我有事情, 先走了。” 唉, 我捂脸。真的是,这家伙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的身高吗?现在我就感觉自己是座衣架,挂着一件超级重的大衣。 “可是、可是……”那个可怜的小侍从手足无措地看着五条悟,“长老们都还在等着五条大人。” “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五条悟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消失了,冰冷彻骨的眼神将那延伸无限天际蓝冻结成寒冰,“还是说你直接转告他们——让他们去死!别来烦我!会更好一点。”五条悟病病地歪头笑。 “这、这、”那个一看就知道是从封建家族里走出来的侍从因为五条悟大逆不道的话而惊愕地倒退了几步。 我啧了一声,烦躁地推下五条悟的胳膊,和一个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小人物有什么好迁怒的。 “如果是因为您的友人……作为五条悟大人的友人,难道不应该更体谅一下——额。”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直接被织田作之助按住了脑袋,强行压低那颗过于愚蠢的脑袋。 织田作之助:幸好,赶在老板发火之前动手了。在未来视中,他看见小鱼气到直接把这一片都毁掉了。 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人在说话之前,还是需要好好动一下脑子。”我抱胸居高临下地看都快被织田作之助压到地上的侍从,“不然要脑袋干什么呢?” 小家族出身,只能给咒术界的上等人打杂的侍从又惊又怒,勉力抬头看去那个和五条悟举止亲近的“友人”。 束着高马尾,黑色西装将纤细的少年包裹出一份凌冽的贵气,而锐利的眼神将那份贵气染上了一股几乎要将人划伤,宝剑出鞘的锋利之感。方才他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侍从开始后悔了。 站在竹庭门口的沢田纲吉刚好能看见环形大厅里似乎要将那个可怜的小侍从沉到东京湾里的黑太子是如何教训人的。 没有动粗(因为动手的是其他人),话语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心平气和,但是你就是能够感觉到那个人话语中的力量。 “看过来了!”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看见了高马尾少年往他这个方向抬头瞟了一眼,然而下一秒,黑太子就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 梅兰竹这三个包厢成扇形分布,拱卫成一个圆,从包厢里出来的客人都会汇聚到一个环形大厅。而能在此处看见的客人俱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大厅里有座富士山模型,还有供人休憩的座椅,免费食用的零食,环境优美,力求绝不会在任何一个细节上怠慢客人。 “和他废话这么久干什么。”五条悟不满地皱眉,“同情心泛滥了?” 我原来在你的眼里是这么个形象的吗?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因为做人要有礼貌,代我给里面的几位老人家问好。”我弯眼笑起来,我弯腰伸手抓起那人的两腮,让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到,“不想早点死,就别随便咬人。” “听清楚了吗?”我轻声细语地问,看见对方慌乱地点头,我笑了一声,这家伙马上被吓得不敢动了。 我直起身子,笑意被收敛,重新变成面无表情。 “白兰君,那边的那个孩子看你看很久了,不去打个招呼吗?”折腾了一下,我感觉肚子又空了,这种高级料理店如果是看表演餐,就很容易吃不饱。我已经在琢磨着去哪家家庭餐厅点猪排饭了。 “哦,那是纲吉君。”一直乖乖等我处理完人的白兰,眯眼笑着弯腰探身和不远处的泽田纲吉挥手打招呼。看见沢田纲吉身边那个大头婴儿脸上的笑意还加深了一点。 “撒,纲吉快去和黑手党界的新星打招呼去吧——”reborn一脚踹过去,“作为老牌的彭格列家族可不能在这种年轻人面前丢了面子。” “不要啊,超可怕的。而且他刚刚就在笑着吓人诶。”一个踉跄摔出去的沢田纲吉只想抱头鼠窜,“被叫做黑太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