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凤秋人同样成为绫辻行人这副克系作品的受害者, 目光呆滞地看着黑漆漆的画布。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受害者,san值直线下降。 “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在校运会上出色表现,藤崎浩人成了班级常驻班委, 美术课上发生了小小的骚|乱,他自然是要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藤崎浩人揉了揉遭受精神污染的眼睛, 还好还好,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精神值比较稳定的术士开口:“绫辻同学,这样的作品是不能当做课堂作业交上去的。” “哈——”绫辻行人抬眼,冰冷不屑的眼神穿过藤崎浩人,似乎视线的焦点从来都没有落到他的身上。藤崎浩人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无奈地挠挠头,这种性格傲慢的天才真难对付啊。 我闭眼掐了掐鼻梁, 才从精神污染里晃过神来, 绫辻同学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 太掉san了。听见新班委藤崎浩人的声音,我眨了眨眼睛, 在绫辻行人的画本上找了一下, 那里不是有一张已经画好了的吗? 我拍拍绫辻行人的肩膀, 他才不紧不慢地从画本里抽出那张画着春天的花园的画,今天的题目是随意从四季中选一个季节, 画一幅符合季节的画。 绫辻行人画的是春, 因为技巧的原因, 将繁复多样的花都排在一张画上, 只会显得热烈而耀眼, 并不觉得杂乱。凤秋人直接画了窗外的景象, 秋天,有落叶,有北风吹过的感觉。 和他们两人炫技的画一对比,感觉自己就画不好了。 “是我们去湾湾的时候,路过的海边啊。”凤秋人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认出来里面的街道是哪里了。 因为我不会画人,所以在那一小块街景上画了写着冰字的招牌,还有远处沙滩上仅仅是用色块来代表的人。 “应该能看出来是夏天吧。”我不确定地说。 我们三人悠闲地度过白天的上学时光,毕竟,我们现在可都是未成年人呢,小孩子能做点什么呢? …… 三重县,某家小酒馆 铃铃铃—— 一盏昏黄的灯下 本来在酒馆享受秋日一杯暖酒的京极夏彦,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是电话,是简讯。数量之多都能谱一曲新铃声了。 京极夏彦放在春和明身上的眼睛绝对要令传说中名为百目鬼的妖怪自叹弗如。 而这么多的耳目都传来了讯息,只说明一件事。 “那孩子终于要有大动作了吗?让老夫看看是想要彻底揪出老夫的扎在横滨钉子,还是打算直接把老夫的势力从立本这片土地上彻底祓除呢?”要知道,前几天那孩子还在横滨放出了两只猎犬撕咬猎场里的兔子。 “嗯?!”京极夏彦嘴角带着笑意饶有兴致地打开手机,却发现黑太子对外的首秀并不是因为他。 “是谁?——”京极夏彦咬牙切齿地说。得亏小酒馆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客人,专心擦拭着酒杯的酒保自然是不会驱赶这位唯一的客人,而且还是常客。 “呵,呵,呵。”京极夏彦冷笑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狰狞可怖,“我心爱的弟子居然遭受如此轻蔑的挑衅,真是可怜。” 黑衣组织这群乌鸦确实不好对付,不过,“这也是作为老夫的弟子需要去跨越的,区区乌鸦,怎敢与远古的巨龙抗衡。” “让老夫欣赏一下,你究竟要如何应对吧,哈哈哈。” …… “啊啾。”熟悉的被惦记的感觉。我默默地加厚了衣服。 第一晚,黑衣组织没有大动作,我方先得一分。 夜斗传来琴酒重伤的消息。 我方再得一分。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杀手,还是异能者,都不是双方组织的根基。 组织的基础是他们的产业。比起产业重心在横滨的我们,产业更加四通八达的黑衣组织必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啊,距离最近的佛教节日还有好久哦,没有正经理由叫不到人啊。”我苦恼地用手梳着自己的头发,绵长的发丝穿过指间,留下一两根痕迹。 啊……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开始掉头发了。 “乱步已经圈定了一批和黑衣组织有关的医药公司,凤同学,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你家需要的,可以狙|击试试看。”我也不怕养大凤家的胃口,港口养的那群人足以威慑一段时日。 “迟早要落马一大批的公司资源,我们可以用那些吸引到更多的人。”凤秋人推了一下眼镜,绫辻行人仰过头,简直不想和我们两个资本家说话。 “立本政府内部肯定也有内鬼,挑几家要紧的举报,看看会卡在哪里。”跟我学坏的绫辻行人,啊呸,才不是学坏,是绫辻行人终于学会了灵活地使用法律为武器。 “异能特务科没有联系上吗?”我歪歪头,他们不是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吗?没有一直盯着吗?不对劲。 “似乎是因为发生在东京,他们没有管辖权来处理,而且我们的人也没有用上异能。总而言之,还在观望当中。”凤秋人管理着盘星教大批的人脉,通过从政的信徒轻易便知道了上层的动向,甚至连异能特务科内部的动向也能通过信徒传递出来。 唔,也就是说,异能特务科的人也在等待时机,像鬣狗一样从东京那群人手中撕咬下一块肉来。 啧。 “看来只能联络另一边的人了啊。”我按了一下脖子,亏我今天晚上也待在东京等着黑衣组织上门。 “总是狙|击手,你们无不无聊啊。”是真男人就在商场上作战啊。我说完这么一句话,一直等候在我身边的夜斗起身挥刀,将一枚子弹一分为二。 “又是不得安宁的一夜啊。” 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