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 只是想偷懒所以才到医院住院部蹭床位。”我真诚,我诚挚,我绝对没有说谎。去抓西洋跳棋脸的是兰波和我春和明有什么关系, 跟白兰也完全是钱货两讫的交易。 “呵。”你听他信不信。凤秋人冷笑,“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专挑危险的场合自己一个人过去。” “不是一个人,还有兰波在……”我弱弱地反驳, 兰波是超越者,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而且还是空间系,最差最差的情况——我都考虑过,时间倒流或者是加速前进的情况下, 让兰波帮我放到异空间,等待时间速度变回正常之后, 再将我放出来。 听说彭格列家族就拥有十年后火箭筒这种超常规时间系武器。 “哦?需要我夸春和同学你一句未雨绸缪小心谨慎吗?”凤秋人扬起了笑脸,明明是明媚的笑脸,可是我却依旧听出来咬牙切齿的味道。 “呵呵呵, 那倒大可不必。”我讪笑道。然后凤秋人宛若教导主任的眼神扫射了过来,我果断认错。 我超乖的.jpg 凤秋人像是认命了一般叹气, 扶额,痛苦地闭上眼睛。 “再来另外一件事, 旧宿舍里有东西,你居然还让小鱼离开你的身边。”凤秋人重新整理好心情, 揪住我只剩下一小撮的低马尾。 我觉得凤同学应该是好奇我的新发型很久了,所以现在是终于开始动手了。这个水母头, 虽然正面看上去有点像是凌乱不羁的公主切, 但是水母头外层是短发, 而将内层的头发留长。把留长的部分扎起来,正面看去就像是短发。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刚到集训的宿舍的第一天,我让小鱼去驱赶野猪群,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小鱼离开我的身边。 不过,“凤同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好像就只有我和当时在场的沢田纲吉知道。 “我过来的时候在走廊上遇见沢田纲吉,随便聊了几句。”凤秋人推了一下眼镜淡淡地说一句。 不是,就是走廊上的短暂相遇,为什么你们会聊到这个?我搜肠刮肚地想该怎么解释,好吧,我承认,我没有想到旧宿舍里有脏东西。 我双手合十歪头看着凤秋人,眼神亮晶晶的,“我真的没有想到。” “不要装可爱。你年纪已经大了,现在已经不可爱了。”凤秋人伸手按到我的额头上,推了一把。 我:!!! 虽然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对方什么样子没看过,哪怕是换了一个发型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惊艳的感觉,但是,但是! “我哪里不可爱了?!” 隔壁房间,白兰被捆成粽子嘴里甚至非常应景地塞了一团破布,可怜兮兮的庆祝花束被人丢到了地上。 “你说说我现在哪里不可爱了?”我和凤秋人推门进来,我仍旧不忘和凤同学碎碎念。 “男孩子不要总是揪着这点不放。”凤秋人倒是显得很淡定,坐到了原先便坐着看报纸的绫辻行人旁边,我坐在绫辻行人的另外一边。 像是在三堂会审一样。 我歪头看变成俘虏待遇的白兰,摸了摸下巴,其实我也有点想不明白,白兰怎么忽然就被人捆起来了。医院里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困住白兰吧。 “白兰在儿童部里遇见了中原中也。”绫辻行人叠腿坐在沙发中间,看上去很乖,慢悠悠地翻过一页报纸,看见了只占了小小一块版面的山火报告。 “然后?”我挑了一下眉头,仔细看了一下,白兰的脸没有被打,身上有没有被打就不知道。 “被中原中也撞见他在‘诱|拐’小孩子,然后被就绑起来,交给我处理了。”绫辻行人合上报纸,将双手叠交,放在膝盖上,微垂的眼角和漫不经心的眼神混合成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势蓬勃而出。 “原来是中也啊,那就难怪了。”我向后一倒靠在沙发背上,“中也对孩子们的保护欲很强,好歹看点场合吧,白兰先生。” 白兰超委屈地嘤嘤嘤,他嘴里的破布被人拿了出来。 “我看见那个女孩子在哭,所以就拿出一支花去哄她。” “医院不让家属带花进儿科部,因为有孩子花粉过敏。”凤秋人瞟了一眼白兰买进来的花束,不是医院无人自助销售点上的花。 “在新港的医院,对孩子们的保护力度是最大的,陌生人就不要想去接触孩子们了。”我笑嘻嘻地笑话被捆成粽子一样白兰,“没有做好情报工作吗?” “人家还是第一次来新港医院呢,怎么可能会知道啊。”白兰委委屈屈地坐起来,点燃死气之炎把绳子烧断了。 所以说,完全没有必要去同情白兰,他自己都可以挣脱束缚,保持这个姿态留在这里应该是为了博取同情吧。 “关于白兰先生的还款计划,这是拟定的合同,如果有什么疑惑或者是想要修改的地方,白兰先生也可以和我公司的秘书说。”凤秋人拿出一份合同,这个也是为什么凤秋人来晚的原因之一。 “确认无误过后,就可以签字了。” 白兰笑着拿过来,逐字逐句地看过,“哇哦,好严谨,也好严厉哦。”白兰看着上面注明的要用何种方式赚取钱财,如果有任何包括涉黑在内的不法经营所获取的盈利,都不会接受,并且按照违约处理。 “可是,我就是一个黑手党怎么办?”白兰歪头,潋滟的紫色眼眸里似乎诉说着戏谑的味道。 “我想,白兰先生一定有办法。”我把身子歪在沙发扶手上,“将像您这样的人才浪费在黑手党这样的地方,真的是太屈才了。” “我期待您研发出全息游戏的那一天。” “诶——全息游戏前期投入太大了,我要是破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