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绫辻同学。”我笑嘻嘻地从划出来的破口里走出来。 “没有心跳加速,我早就猜到你要玩这一套了。”绫辻行人哼哼地像是看见显摆自己羽毛的小喜鹊那样笑出来。 “诶——”这不是完全没有调戏咳,我是说捉弄到绫辻行人么。 可能也许大概,这算是默契的一种? “顺便测试一下,夜斗能不能斩断我异能力,也就是说这种类似于诅咒一样的东西,在他的眼里也像是丝线一样的存在吗?” 绫辻行人表示自己早就跨过那道杀人的线了,是不是我下令,完全无所谓。 “真是的,我还以为最后人没有死,异能被中断,绫辻你会激动地拥抱你的挚友我一下的,这个反应太平淡了点吧。”偶尔我也想变现出一点反转来,捉弄一下好友,唔,当我的好友真不容易呀。我想着,不禁笑了出来。 我的挚友特权是可以随意捉弄他们,反过来他们也可以捉弄我,因此我一般不会使用这项特权。 “给你脸上来一拳倒是有可能,为我有一秒真的担心你变成恶龙了。”绫辻行人有时候的形容就显得很中二,但是有点像是小说家的文学浪漫。 绫辻行人向我走来,和我汇合,夜斗拔 | 出地上的炸 | 弹犯身上的刀,让松田阵平掏出手铐把人拷住。 “你们接下来的几天最好跟着小心一点,这家伙这几天霉运缠身,你们别不小心就被连累到了。”夜斗提醒道。 “大概怎么样的倒霉法?”差点就死在对方手里的松田阵平可不会同情他。 “大概也就是喝水差点被呛死,刷牙的的时候牙刷断在嘴里,吃煎鸡蛋吃到铁丝的这种程度,还有就是平地摔吧。”夜斗左手敲右手,歪头吐了一下舌头,语气超可爱,“最多持续一个星期。” 倒霉确实倒霉,属于那种有可能会发生,但是不经常发生的事情,应该算还行。然而等松田阵平看见对方连摔十个平地摔。把自己摔成骨折了之后,松田阵平决定收回自己前面的话。 这个绝对是一种酷刑。 “我感觉自己需要再在盘星教里面多住几天,沐浴焚香,净化自我。”我无奈抱胸地说,“好好出来玩,居然会遇见炸 | 弹。还好遇见炸 | 弹的人是我,如果是普通游客的话,那就多一条人命了。” “乱步找到在医院里的炸 | 弹了,成功拆除。”凤秋人过来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游乐园的电阀再次被拉起,游园项目重新启动,哪怕是炸 | 弹都不能阻止游客想要玩云霄飞车的心啊。 这里的游客大概就是指我们这一波不怕再次出现意外的家伙。休整了一小时,游乐园继续正常营业。 我望着云霄飞车,身后是石头剪刀布安排顺序打算和我一个个都坐一遍的人,不过也就几个身高到了的人可以坐。 “你们确定要和我坐云霄飞车……吗?”我看见赶来的萩原研二往松田阵平的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我不由地下意识捂住了腮帮子。 “阵平你居然敢不穿防爆服就去拆炸 | 弹!”萩原研二看上去很想再在松田阵平的另外一边也来上一拳,凑个对称的印。 “嘶,牙都快被你打掉了。”松田阵平五官扭曲,不过他还是有在为自己辩解的,“你有次不也是没有穿防爆服。” 松田警官你确定这是辩解而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不其然,萩原研二更生气了。 挚友互殴简直人间惨剧。 “放心吧,春和,我们一定和你坐完全程。”太宰治挽住我右边胳膊,随后是中原中也挽住我左边胳膊,“是吧,蛞蝓。” “你在说什么呢,青花鱼。”中原中也对着太宰治露出狰狞的笑来,不过没有动手。 你们两个浓眉大眼的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不打架了。 “那就说好了,你们都不许中途退出。”我对着所有参与石头剪刀布的人呲牙一笑,并且迅速扣住太宰和中也的肩膀,“我正愁没有人陪我上去玩呢,嘻嘻嘻。” 总之,两趟过山车之后我神清气爽地走下来,中原中也有点晕,而太宰治则是一脸的菜色。 “呜,想吐。”太宰治可怜巴巴地说。 “都说了,你们不要拿那个来当捉弄春和同学的威胁了,春和同学完全不怕这些东西的。”凤秋人表示自己是完全不会碰这些东西的,但不是因为怕了。 绫辻行人也说自己不怕高,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很无聊。 “无聊,太令我失望了。”我得意忘形地笑出来,下午因为炸 | 弹的缘故,人还是少了不少,不过排队就方便了许多。 我买了些水给明显晕车的太宰和江户川乱步,乱步在炸 | 弹拆除之后又跑回来了,再带上一个假期里没事干的绫小路。 江户川乱步的耳朵直接过滤绫小路清隆那句“我不是没有事情干”,拉着对方继续和我耗上了。 绫小路清隆是那种可以面无表情上车,下车后继续面无表情的人,似乎被江户川乱步当做可以对抗我的人了。 大摇摆,跳楼机,海盗船一通坐下来,我和绫小路清隆不由地捂住被气压得难受的心脏。 “这已经是在挑战生理极限了。”绫小路清隆即便是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神似乎是灰暗了不少。 “我宣布平手,绫小路君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平手吧。” 于是,我们两个达成了一致。 “春和同学好像真的和东京犯冲诶,在横滨都没有过得像今天这么精彩,在东京港的那次也是。”凤秋人刚刚带着黑白双子去玩旋转木马,还在念小学的伏黑惠觉得那太幼稚了,结果还是被津美纪拉过去。 “可能因为这里是东京吧。”我歪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