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我超棒的吗?小章鱼星星眼。 粉色的小飞象章鱼像人一样, 两只前足搭在一起,实打实的期待夸夸姿势。 “是的哦,小章鱼超棒。”我不负小章鱼所望的那般, 笑着夸赞它, 同时不忘继续说,“超棒的小章鱼能不能继续帮我一个忙呀。” 旁边的【绫辻行人】则是挑了一下眉, 抱着手臂看我怎么哄智商堪忧的小章鱼。 “噗叽,噗叽。”小章鱼拍着胸脯问都没有问,就答应下来了。整只八爪鱼都沉浸在被夸奖了的喜悦当中, 背景都是怒放的小花花。 “真乖。”我用指头摩挲着小章鱼的脑袋, 笑弯了眼, “那就把这里都污染成你的领域吧。” 我抓住小章鱼,身体向后倾做出一个要投球的动作。 八爪鱼炮弹,发射! “噗——噗叽QAQ”眼眶里泪花打转的小章鱼变成了一枚在天际划过的流星。 小章鱼停在抛物线的最高处。 下一秒。 恐怖的气息使空气都颤抖了一瞬, 栖息在擂钵街里面的动物纷纷惊叫起来,臭水沟里的老鼠吱吱吱地逃离出去。 人类对此稍稍不那么敏感, 但仍旧是感觉到似乎有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他们的胸前。 有些一早看见我们试图进入擂钵街的人, 持着捡漏的心态, 守候在擂钵街边缘,或者就等着敲黑棍。 【绫辻行人】冰冷无情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 “这些人你要怎么办,感觉不是很好用的样子。” 金发红眸长相贵气的少年,恶劣地咧开一个充满了恶意的笑。 绝对不要把我们当成好人啊。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听话的就去搬砖, 不听话的, 就去搬双倍的砖。”我配合着带恶人【绫辻行人】, 同样目露凶光。 劳动力哪里来?当然是靠擂钵街本来就有的人呗。 我的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 皱巴巴的,看上去很是不修边幅。尽管我已经努力扯了一下衣服,但是衣服上的褶皱不是本来就有的么。我非常理直气壮地想。 因此,就在今天,全体擂钵街的人都看见一个看着仿佛是离家出走打了一晚上电玩的少年,打着哈欠走入危机四伏的擂钵街。 “说错了一点,我才是你们的危机。”我一个甩棍把没有脑子抄起酒瓶就直接冲过来的一个铁憨憨的牙齿打碎。 看见对方一嘴的血,我很不走心地说了一句抱歉。面带微笑,手上转着变成战术棍的甩棍,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友好了,但是对面的家伙好像还是没有体会到我的善意,仍旧是不知死活地冲上来。 可能这就是擂钵街人生活的常态吧,为了活下去哪怕是要夺走他人的性命,殊死一搏。 我手下不停,把人抽飞。比人更惨的是被我打得七零八碎的街道,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了。地面上落满了稀碎的废弃建材,看着那些东西,似乎还能想象出这里的人从工地上将这些东西或偷或捡的样子。 真该死啊,八年前的横滨政府。 把一个个冲上来的家伙打骨折,我没有去管很识时务地逃跑的几人,神清气爽地舒了一口气。反正到时候那些逃跑的人还是会变成我劳动力。 于是我得意地哼了几声,领着【绫辻行人】往下走。 “叫你不和我一起学几招。”【绫辻行人】会几招体术,但他不是专门往这个反向发展的,是脑力派。 “打你一拳还是做得到的。”【绫辻行人】见不得我这快要飘到天上的样子,出手快准狠地在我背上来了一下。 “呜哇!”我被戳得原地蹦跶了一下。 走到擂钵街的最低处,我将小鱼放开,让它为这里下一场雨。小章鱼虽然能离开水,但是在水里它会感觉更舒服些,水汽也能成为它延伸出去的触手。 “不要害怕,我是来帮助你们的。”我对一个偷偷往这里瞧的小孩比嘴型,看他像是田鼠一样嗖的一下缩了回去,转身就跑。我眨巴了几下眼睛,苦笑了一下。 【绫辻行人】轻笑一声,“谁叫你太不像个好人了,黑太子。” “你还是叫我大魔王吧。”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看着他,歪头撑了一下脖子,“魔王听上去有排面一点。” “你确定?” “别,我就开玩笑的。” “如果可以,连黑太子这个叫法,我都不想要。” 雨,落下来了。 小章鱼的规则游戏开始了,它将游戏规则的制定权交给了一个人类。 粉色的小飞象章鱼从天上落下来,掉到我的手掌心,献宝似的将一颗发光的红色星子交给我,“噗叽。” 这便是,小章鱼新制造固定的领域·擂钵街,最为重要的核心密匙。 “嘛~真乖。”我笑着揉了一下小章鱼。 …… 【我觉得你就是仗着我的善良,对我为所欲为。】一向是以低调不引人瞩目标榜自己的超能力者,齐木楠子,化身拆家小能手,将整个擂钵街棚户区的房子全部拆除,如果几块木板几块铁皮搭建起来的盒子能够算是房子的话。 齐木楠子用念动力掀起一块铁皮。 我抬头看着故意擦过我的头顶飞过去的铁皮屋顶,我觉得她好像是故意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摸摸有点紧张的小鱼,我双手合十讨好地对齐木楠子笑笑,“拜托啦,楠子。” 【……哼。】齐木楠子猛地一挥手,半径五米的木板都无了,那些铁皮还能回收。齐木楠子用发火能力将那些废铁熔成铁水,炼成钢材后放到一边备用。 那两百人也纷纷进入领域·擂钵街,协助拥有丰富后勤经验的凤秋人打理被拆后重新开始的擂钵街。 有的时候,我都分不清楚究竟是要啥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