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告诉他们为什么, 只让他们去做就是了。” 人像是机器零件一般环环相扣。不算是新奇的论调,只不过—— “将人, 甚至将社会比作是机器, 是否会显得过于冷漠了一点,和这座城市并不相称。”肤色白|皙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样子,费奥尔多蹲下|身和春和小明平视, “我看见的城市, 井然有序中不忘人文关怀,空气中都仿佛流动着暖流。” 那可不,那些都是曾经试错试出来的成果。 小小明喜欢这种将他放在同等地位交谈的交流方式。 于是春和小明弯眼笑着说,“曾经有人将科技比作人类唯一能和神明比肩的手段, 我也认可钢铁城市是属于人类的奇迹。” “可是,可是呀,星辰大海才是人类的终极浪漫,对吧。”春和小明笑着用两只手臂比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宇宙,“怀抱着这样浪漫的人类必定是温暖而坚定的。” 谈到星辰大海,费奥尔多发现春和小明的眼神都是发着光的,这个孩子怀抱着的是人类的未来。 “大哥哥你来横滨是要干什么呢?”末了, 春和小明笑着问费奥尔多。 “我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 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一年, 但是我不想总是呆在一个地方,医生也建议我到温暖一点的地方去修养。所以我到处旅游, 恰巧便来到了横滨。”费奥多尔握拳置于唇边, 轻咳了一声。 横滨算是温暖的城市吗?海洋冷暖流交汇,还有季风带来海上的冷空气……嗯, 比起莫斯科是温暖了。 “唔, 秋天天气干燥, 对嗓子不太友好,可以吃吃润喉糖。”春和小明随手便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种小铁盒装的念O菴润喉糖,这个可是换季必备单品,倒了一颗在费奥多尔的手心里,“我推荐这个牌子的润喉糖。”这种随时从口袋里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是真的眼熟啊。 “谢谢。”白得了一颗糖的费奥多尔笑着道谢,“不知道春和小朋友你知道哪里有适合游客参观的地方吗?” 黑发紫眸的青年抬头看到处都在施工的横滨,呆愣愣的,看上去无从下脚。 “我不太清楚诶——我也是刚来。”春和小明苦恼地挠了一下脸,他抬眼看见了那个高大的摩天轮,眼睛咻的一下亮起来了,“那边的摩天轮是横滨的地标之一,一定要去参观的。” “是么。”费奥多尔弯眼笑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来自雪国的精灵,他直起身子和热心招待他的春和小明告别。 “досвиданиядорогойдруг(再见,亲爱的朋友)” 听不懂,但是。 “再见,达瓦里氏。”春和小明超淡定地说。 诶,不是叫他达瓦里氏。 等看不见费奥多尔的时候,春和小明才遗憾地说,“我蛮想听他叫我一声达瓦里氏的。” “等下该去哪里逛逛呢?”春和小明抬头望天,“唔,去看看保尔有没有乖乖听话吧,嘻嘻。” …… 魔人费奥多尔漫步在这座重获新生的城市,每个人似乎都异常忙碌地参与到重建活动当中去,不论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帮助重建城市。 并不是只有修路才是在建设城市,让人员流动起来,让经济复苏。这座城市新的话事人拥有极强的能力。 费奥多尔盯着手中琥珀色的糖块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吃下去。带着一丝丝凉意的甜味。这种反差,有点像刚刚那孩子,虽然看上去是甜的,但是细细体会能够感觉到伴随着药味的凉意。 但是,你又是知道他是好的,对你有益处的,甚至还有甜味做遮掩,更让人生不起多少讨厌的心思了。 费奥多尔判断过不了多久,横滨就要和中央决裂了。 因为在确保粮食不会被卡脖子之后,我马上就把审判森鸥外的事情提上日程。 能找到的证人不少,那些阵亡士兵的家属可没有死光呢,其中重量级的证人正是与谢野晶子。在征求过她的意见,得知她坚持要站在原告席上控告森鸥外之后,我们也只能安排医生在观众席上,以防万一。 这些还不是重点,不然有谁咬死了这是森鸥外一人的错,我该怎么对更上面的人发难。 给阵亡士兵的家属们的抚恤金没有发到家属手上,这一政治污点是绝对躲不掉的。 我站在明面上和暗处中对审判百般阻挠的烂橘子们死命对掐。 这场官司打得颇为拖拉,阻碍比预想中的还要大。哪怕森鸥外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还真的很可能不会被判死刑—— 谁曾想转机马上就来了。 “春和酱~”一道甜腻腻的声音响起,来人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回头看。 “什么……事?”我回头就看见一张恐怖面具正对着我的脸。 呜呜呜哇哇哇,我内心一顿滋儿哇乱叫,表面上仅仅是瞳孔紧缩,弄得太宰治很没有成就感。 “唔哇,没意思——”太宰治看见吓不到我无趣地撇了撇嘴,啪的一下,把面具扔到桌子上。自己坐到另一张更舒服的懒人椅上,顿时摊成宰饼。 今天的阳光很好,坐在港 | 黑大楼C栋的顶楼办公室,被太宰治吓个半死,这事儿合理吗? 完全不合理啊。 我想回新区的办公室QAQ 但是凤同学说港 | 黑大楼租不出去,我再不在这里坐一下,要贬值得更厉害了。 “唉——”我深深郁卒了,为什么市中心高级写字楼这么好的地段没有人来租。 “还在因为没有人来租办公楼苦恼?”摊成饼的太宰治语气软乎乎的,那块地方刚好能够晒到太阳,可美了。 “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关键是招不到横滨外的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