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乱步把自己下巴搁在我的脑袋上,哼哼唧唧地晃着脑袋。 我向后伸手,把江户川乱步揪回到身前,顺便把躲到沙发旁边的魏尔伦也一道揪出来。 “你怎么发现我的。”被我提溜在手上的魏尔伦一脸不爽地看着我,他可是欧洲顶尖杀手,屏声静气的功夫就算是变小了,也不会消失。 “奶香味有点重。”我默默看着魏尔伦脸色涨红,开始嗷呜嗷呜地无能狂怒。 “啊啊啊,这要怪谁啊!如果我长大了之后,就算我把你的脑袋摘下来了,你也不会发现我来过。”魏尔伦炸成一团金色的小毛球,就…怎么说呢,我由衷地希望楠子同学永远都不要解开魏尔伦的幼化状态。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比较好。”绫辻行人的脸色陡然一转,像是瞬间冰封的湖水,每一道嶙峋的冰凌都有锋利的弧度。厚重的气势从绫辻行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简直就像是想要杀了魏尔伦一般。 我按住了魏尔伦的脑袋,顺便止住了绫辻行人的话,我对绫辻笑笑,表示不必担心。我大抵还没有那么脆弱,会被一个劣化成小孩子的家伙给杀死。 “不过,我倒是觉得魏尔伦你会是那种开无双,杀死所有目击者,来达成‘没有一个人发现’的完美潜入。”我笑嘻嘻地调侃,把魏尔伦身上立起来的刺都顺下去。 “哼,我才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莽夫。”幼尔伦扬了扬下巴,表示对那种没有一点杀手素养的同行的嫌弃。因为幅度太大,以至于在我的手上晃了几下。 我把魏尔伦丢给兰波,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是时候出发到下一场演出现场了。我回头揉了揉江户川乱步的头发,乱步说丹尼尔曾经是个失败的童话作家,对孩子友善,富有同情心。几乎都是正面评价,只不过有几点——卷不动了,想躺平——这是丹尼尔的内心想法。 大家都很想躺平当咸鱼。因此我觉得以后我们的合作会很不错,毕竟我们都拒绝加班,到点就走。 江户川乱步哼哼地笑着,没有反驳我的话。 “那,就麻烦丹尼尔先生帮我照顾一下他们了,他们都很乖的,我会在五点的时候接他们回家。”我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微笑着和丹尼尔先生道别。 “真是辛苦,度假也还要考虑工作。”丹尼尔对假期还要上班的社畜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就是因为不想做太累的工作,所以他才会来当这个相当于吉祥物的公司法人。整天只要吃喝玩乐表示自己还活着,公司没有倒闭,让员工们尽情工作。 “因为要养我们,所以他们很辛苦呢。”太宰治抱胸笑着说,虽然很想偷偷跟上去,但是那位不知道在哪里齐木楠子很可能会第一时间告诉春和,他跟上来了。 “啊,真是伟大的父亲——”丹尼尔由衷地感慨。 噗,赤司征十郎差点被水呛死,父亲是个什么鬼?! …… 下午的安排是……收拾一些没有眼力劲儿的家伙。 “我记得,我已经提醒过你们,属于黑手党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我抓起某个家伙的脑袋,贴心地告诉他,“趁着这几年是最后的宽松时期,赶紧洗白跑路夹紧尾巴做人才是正经事,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随后,我便随意地把那家伙扔到地上,另外一边看大势已去,直接倒戈到我们这边的组织成员机灵地搬来了一张椅子,请我坐下。 我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那张椅子,倒也没有拒绝。于是,我便坐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这也是,沢田纲吉因为reborn某种试练而不得已闯入当地某黑手党据点时看见的场景。坐在一群明显被教训过的黑手党面前的黑太子像是坐在属于自己的王座那般,居高临下地宣布黑手党的时代已经过去。 为什么他总是会遇到这种尴尬的场景啊?!!!沢田纲吉心中捧脸呐喊,reborn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猜都不用猜,幕后黑手就是那个鬼畜小婴儿,全世界最斯巴达的家庭教师。 “好像总是在这种场合里遇见你啊彭格列。”我也一脸无奈地扶额,脚指头尴尬得想要扣地板。 这算是什么事啊,每次干坏事都要社死,所以说是在劝我人不能做坏事是吧。 手指顺着脸颊的弧度滑下,接着支颐侧脸,不甚在意的视线落到局促的沢田纲吉的身上。 “reborn先生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过于烦人了。”我垂下眼,像是在遮住眼中不耐烦的神色,凤秋人和绫辻行人站在我的左右两旁,均是神色不善地看着彭格列一行人。随着沢田纲吉的到来,他的守护者们也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