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在看见我坐到我自己最讨厌的赌桌前的时候, 惊得一下子跳了下来,想要挤到我的身边,嗫嚅着,想要道歉。 我这次很不客气地捏住江户川乱步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压在桌子上。 “乱步,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不过, 我还是注意了一点, 不让乱步的脑袋砸进筹码堆里,碰到眼睛就不好了。 虽然很想扇他一下,但是现在在外面,回去再来一顿竹笋炒肉。我已经计划好了,这次谁拦都没用, 每个都要抽, 居然还带坏幼弟。 “因为我给你惹麻烦了, 变成你的累赘了?”江户川乱步的声音里隐隐颤抖,像是带着哭腔。 “不,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 你们是我从天上偷来的星星。”总有一天,你们会点亮这个不堪的世界。 “你的英语还是我压着你学的。”然后一学会就来用到这里来了,用小费使唤人使唤得超级利落啊有没有。 我松开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乱步一眼,让伏黑甚尔赶紧把人送走,免得我心烦。 “没有必要让这几个孩子离开。”菲茨杰拉德一脸大度地说,“这会是一场世纪赌局。” “不会教孩子, 见笑了。”我收敛了笑意, 把乱步扯起来, “睡觉迟, 不容易长个。” 菲茨杰拉德看来一眼, 在我身后站定不打算走的夜斗, 于是抬手示意让人放太宰治他们离开,不用阻拦。 菲茨杰拉德才不在意自己并不是赌 | 场的老板,相当习以为常地发号施令,因为这里从来都是资本为王。 挥挥手便有人收拾牌桌上的残局,更有人放上了骰子等小道具,玩玩单双,活跃一下气氛。 菲茨杰拉德这位超级富翁原本只是想着和我玩几局,然后让我自己识相一点说出,击溃他的厄运是什么。 虽然这么问,但是他自己心里稍微有点数,能够伤到自己软肋的永远都只有最亲近的家人。 菲茨杰拉德不喜欢无谓的投资,巧了,我也是。 赌局定了,赌八年后的未来——赌下一位大统领是谁——这确实是“未来”的一种表现形势。 赌谁是国家这艘船未来八年的舵手是谁,可不就是在赌国运么。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赌局了,不论我和菲茨杰拉德谁说中了,都会被人认为我们干涉了大选,用财富,用人脉,用任何世人会想象的东西去扭曲这个国家的规则。 我也没想干啥啦,像我这样的“大预言家”性格狂妄一点又怎么了啊! #小心背后中木仓十八木仓自鲨# 八年两任,还是连任,现在的候选人谁会有这个能力?菲茨杰拉德比起政治更擅长做生意,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 “赌注是什么?”菲茨杰拉德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马上就有人给他倒上了一杯符合他身份红酒,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你女儿的命,菲茨杰拉德先生。”我勾起嘴角。 “你找死!”菲茨杰拉德暴怒,这已经是今晚(已经过凌晨,应该说是昨天了)第二次有人拿他的妻女说事。 夜斗拔刀挡住偷袭的子弹,将其一分为二。 小鱼身形暴涨,因为小角太小了,也不跟着一起长,因此就有点像是四脚蛇,像是屏风一样围绕在的牌桌周围。 “若我说的未来赌中了,证明天命在我,你的女儿也逃脱不过既定的未来。”我捧腹大笑,丝毫不在意,有人将预言系能力者的消息散播出去。 因为我知道,说得再好听,都是谣言。 “非常简单明了的赌约不是么,和天命对抗吧,菲茨杰拉德先生。”我扭曲地大笑,今晚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将这个赌约散播出去,“诸位啊,且听这一句关于的预言吧,未来执政八年的大统领和过去的都不一样。” “我听说,你们国家有所谓的政治献金,刚好这里有足够多的筹码。”我让人帮我点清,现在桌子上还有多少筹码。 “玩一局吧,菲茨杰拉德先生赢了,就请随意使用这笔钱。” 菲茨杰拉德轻轻掀了掀眼皮看上去很是不屑,这么点数目的钱。 “要是我赢了……那就是我的回合了。”鬼才去捐政治献金,我又不是米国人。我在心里做鬼脸。 凤秋人和绫辻行人都很淡定站在小鱼围起来的圈子里,甚至连看我的想法都没有。 他们都看习惯了这家伙空手套白狼的样子了,甚至还有点同情被骗的人。这只名为春和明的咸鱼因为真正迫切的需求而动起来的样子,可是像食肉性的龙鱼一样霸道的。 …… 伏黑甚尔带着太宰治和泽田弘树,跑起来快得像是在飞一样,中原中也带着乱步用重力腾空飞的速度跟他差不多。 “这是私人飞机,小老板从认识的朋友那里借来的。”伏黑甚尔把两个小孩扔进飞机里面,自己钻进驾驶室的副驾驶座上,中原中也带着乱步跳进飞机的下一秒,机舱马上就关闭了。 “不等春和他们吗?”中原中也回头,却只能看见关上了舱门。 “小鱼会飞,而且我们有最后保险。”太宰治不得不承认,论搞事还是黑太子比较厉害,他就只是想试一下一座城市的经济会不会被他搞崩溃,结果对方是想玩弄整个国家。 还只是个十一二的孩子的太宰治也会想,玩得是不是有点大了?这件事明显比他们偷跑到赌 | 场玩,还要严重啊。 太宰治捏了一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另一只被乱步拿走。没错,他们在牌桌下面贴了个窃听器。 说起来他们的零花钱就是造作在这些东西上,所以才没有了的。 “他们一开始就在做这样子打算吗?”江户川乱步将目光投向他们本次来到米国的目标,泽田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