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胡说!渡边自己就是精神科医生,怎么会得精神病。”嘲讽者身旁的人马上高声斥责道。 “只是说说而已。”嘲讽者看见对方眉头紧锁谁再多说一句就要骂回去的模样,只得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有人提议。 “还是送医院吧。”这个提议有更多的支持者。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夜斗。”我问三两下就借着自己低存在感的优势,完美融入的人群中的夜斗,他在观察完情况之后,便回来了。 “那群人中有人似乎发生了急症,不停地掐自己脖子。”夜斗如实地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而且夜斗还凑到了前面去看所谓的患者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症状,让如此之多的人露出惊恐的目光。 “不过,我还看见了那个人的脖子上出现了诡异的黑紫色小手印。”夜斗一脸凝重地说道,“我没有检查那个的身上,但是从他领口延伸到衣领内的小手印,他的身上应该还有。” “难道说……”夜斗迟疑地说。 “难道说,是闹鬼了?”忽然,有人接茬,吓得夜斗一蹦三尺高。 白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见夜斗被吓到还吃吃吃地笑起来,“且不说存不存在鬼,夜斗神,你为什么还会被小小的鬼给吓到。” “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个玩意儿看着太诡异了点吧,简直就像是诅咒一样。”夜斗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反驳自己是神,所以刚刚他才没有吓到。 凤秋人看见我露出思考的表情,他立马制止我想要去碰那些黑紫色手印的想法,不要作死随随便便去碰看着像是诅咒的东西啊! “春和同学你就不要去管那么多的事情了吧?如果是诅咒的话,那就去通知咒术师可能有诅咒师在诅咒人。”凤秋人苦口婆心地劝说我。 “诶——如果是诅咒的话,我们不更应该去看一看了么,看看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诅咒,咒术师们究竟是打算怎么处理。”我眯起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不过现在真的实在是太晚了…… “放心吧,旦那。我观察过了,那个人的生命线还有一段距离,不会在今天就死了的。旦那你可以先通知咒术师,等明天再看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夜斗非常妥帖地安排好了一切,甚至连绫辻行人也给他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别再让这家伙大晚上的瞎跑了!’凤秋人和绫辻行人的眼神大抵都是在说这句话。 “诶,好可惜……呜。”绫辻行人一把就捂住了白兰还想要说什么的嘴,阴恻恻的红色血眸低头睥睨着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白兰,大有你再说一句他就把你给捂死的意思。 呜,可怕。白兰在心里面抱怨,迫于邪恶力量的压迫,白兰也只得点头答应。 “真是的,大晚上的你不想要睡觉我还想要早点休息呢。”绫辻行人气压极低地对白兰说道,然后才放开了捂住他的嘴。 唔,也是。现在太晚了,有什么好奇心就留到明天再说。我搓了搓手臂,不可否认的是,呼呼呼像是北风呼啸的绫辻行人同学有点让人害怕。坚强微笑.jpg …… 横滨,新港民宿 “起床啦!”噗通一声,第一次起得比我早的江户川乱步像是一颗装满了小跳糖的小炮|弹砸到了我的身上。 “呜哇。”遭到重击的我,愈发地不想起床了。 “我不想起床。”我一脸痛苦地揪过被子蒙到脑袋上,试图表现出自己被床铺封印住了的样子。 “不要装啦,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啦。”江户川乱步揪住我的被子试图掀开我的被子让我起床,但是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我轻轻松松就把被子给抢了回来,顺便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怎么还没有起来,夜斗已经在催了哦。”凤秋人第一个上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他就看见了我和江户川乱步在对一张可怜兮兮的被子进行拉扯。一个裹在被子里,一个像是在啃大鸡腿的满月奶猫,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伤害只有5,油皮都没有破。 “我就不信你现在还在睡着。”凤秋人无语地推了一下眼镜。 “我感觉我差不多快习惯这个拉扯了,我觉得再给我5分钟,我就能睡着了。”我轻飘飘地说,似乎真的很快就要进入睡眠模式。 “这种时候就不能什么都不做,惯得他!”绫辻行人敲了两下门板,发现床上的那个家伙瑟缩了一下,但是还是在负隅顽抗。于是绫辻行人冷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打算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 “莫西莫西,是,老师吗?嗯,春和同学昨天晚上吃坏肚子了……” “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可以起得来的。”我努力从被子的封印里爬出来,然后就发现绫辻行人双手抱胸,手里拿着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绫辻同学。”我一脸疲惫地揉了揉不成样子的头发,虽然一般来说起床后,我的头发是不会那么像鸟窝,只是折腾了这么久,还是因为太长了导致有部分打结了。 “放心,我已经把良心捂住了。”绫辻行人挑眉抬了一下左手,让我看见他确实是用右手把心口捂住了,“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因为怕老师而起来。” “不能算是怕老师吧。”我起来,顺便把江户川乱步从被子上抖出来,“因为……最好还是不要因为请假而撒谎吧,不能给他们做坏的榜样。” “如果绫辻你直接说请假,我可能就顺势不去了。” “总比你磨蹭到最后一刻钟,然后骑龙上学去好吧。”凤秋人吐槽,他甚至已经想象到我靠在龙角上睡觉的样子了。 “骑龙上学怎么了,骑龙上学很帅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