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大学城的规划扒拉到自己手里面了?”绫辻行人穿上外套, 太阳快要下山了,晚风开始逡巡,深秋的凉意侵染进街头。 “你以前不都是嫌这些东西太麻烦了吗?” “嗯, 我现在也是嫌那些东西烦人。”我也穿上了带出来的外套,听到绫辻行人的话,点点头,那些文件看得头疼, 不过,“不帮一些事情的话,凤同学加班加到好像都快要猝死了。” “放着不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绫辻行人呵的笑了一声, 显然是在对已经变成社畜模样的凤秋人幸灾乐祸。 “只是建个雏形而已, 真正开始对外招收大概就要等到小澄上大学的时候了吧。”我摸了摸下巴, 不由得想起, 那些为了孩子上大学而特意给学校捐款捐教学楼的父母们。 身份好像忽然有一瞬间的重叠。 “嘤~”某个一米九几的大汉矗立在街头,看见我和绫辻行人并肩而行不禁伸手捂住了嘴,发出了一声完全没能遮掩住的啜泣声。 啊……, 忘记了,我忘记告诉绫辻行人,五条悟来到横滨了。我啪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个戏精又戏瘾上来了。 幸好,对于某只白毛奇行种,已经习惯了各种熊孩子的绫辻行人有种成熟大人对小孩子的包容感。 完全是被当做小孩子了呢, 五条悟先生。 五条悟眨巴眼睛, 虽然墨镜挡住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 没有发挥出那双眼睛的真正威力, 但是你还是能从他宛若jk般的动作, 察觉到他的心态。 ——横滨人超有趣的, 我超爱横滨。 “春和酱~”五条悟蹦跶着,就到了我身边,“横滨人耐受力都超强的样子诶。” “毕竟,木仓战在横滨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保持了一种不会对多余的事情有多余的好奇心。”我的表情略微凝重,那些打扰人平静生活的家伙实在是讨厌。 “我去问一下夏油同学,要不要来找你玩?”我微微叹了口气,让五条悟这只精力旺盛的大猫猫一个人待着,确实有点残忍了。 “诶嘿~快快快,让杰也过来,然后我们一起推翻咒术界!”五条悟过于兴奋地勾住我的脖子,兴致勃勃地挂在我的肩膀上,看我拿出手机打电话。 “不要压过来了五条同学,希望你能正确认知一下你自己有多重。”我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 “嗯?”五条悟抬头,冲着一个方向弹了一下手指,轰的一声,一面墙就塌了。自觉解决了一个问题的五条悟开开心心地继续压到我的肩膀上。 “才没有,我明明很纤细。”五条悟笑嘻嘻继续和我说笑。 而我,一下子就按住了这只大白猫的脑袋,“你在干什么啊?!” “啊?!”我忍不住露出了宛如不良的凶狠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暴露出来自己这一面了。 连小鱼都变成了小龙,缠绕在我的肩膀上腾升起半个身子对五条悟怒目而视。 “帮你解决敌人。”被人按住脑袋的五条悟瞬间变得超乖。 纤细的手指穿插进细密的雪白发丝,指腹贴近了头皮,让五条悟隐隐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刚刚在用狙 | 击木仓瞄准你。”五条悟眨巴眼睛,连说话声音都变成了乖宝宝,委委屈屈地看着我。 然而,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让他瞄,我不缺人反击,我就缺那么一点修墙的钱。”你这个败家子!!! 于是,等到夏油杰来到横滨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气到不行的春君,压着一脸不情愿的五条悟写检讨书。 在灯火通明的休息室里,看着五条悟苦哈哈地写着检讨书,夏油杰在说情和袖手旁观中,选择了幸灾乐祸。 “几天不见,你怎么又惹春和同学生气了。”夏油杰把手揣进袖子里,笑得肆意,半扎的丸子头扎在脑后,黑色的头发落到肩膀上。 我听见夏油杰的声音,抬头看去,然后瞳孔地震。 “夏油杰?夏油杰你怎么了吗?!杰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去当和尚啊!” 五条悟被一身袈裟的夏油杰震惊到语无伦次,这部分震惊实际上还是有点恶搞的含义在。 而我是真的很想晃一晃夏油杰的脑子,看他脑子里应该是没有进水才对。 “冷静一点。”绫辻行人在我开口把所剩不几的人设完全崩坏之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让我冷静下来。 “没有从宗教学院毕业,拿不到度牒是不能当和尚的。” “啊……对不起,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夏油杰说,“幸好,夏油同学已经开始准备去考东大了。” “只是穿成这样比较方便我和一些情绪激动的教众……嗯,我是说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沟通。”夏油杰的表情显得分外悲天悯人。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有必要和夏油杰谈论一下我们唯物主义接班人绝不能是xiejiao分子。 “春和酱好像对和尚的意见很大啊,留长头发也是为了让自己和秃瓢的形象分开。”被压着写检讨书的五条悟秉持着三天晒网两天打鱼,能躲一会儿是一会的精神,开始开小差,和我们谈论起了关于我对于宗教的看法。 “我对于咒术师的意见也很大。”我面无表情地说,“压榨未成年劳动力,迫害底层阶级,标榜血统论……总之,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封建余孽。”我一个个数过去。 听着听着,夏油杰的表情又柔和下来,春君还是没有变啊。不过,要是对方能够更关注盘星教,嗯,是女子互助协会,一点就更好了。 说起女子互助协会,其实还有点像是扫盲班。 有部分全职家庭主妇学历很低,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