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点非常好。 非, 常,好。 好到真的让我觉得这一切是不是都不是巧合。 我伸手抓住胸口的衣领,压抑着鼓噪的心脏, 仿佛是擂起的战鼓,咚咚作响。 我好像听见堆积如山的金币上, 有一枚硬币崩落的声音。 ——2006年末,由米国房地产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海啸, 其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已经倒下。 华尔街那群反社会的疯子已经往自己的木仓里填好了子弹,准备抄底做空整个房地产,收割财富。 这场席卷全世界的狂(zai)欢(nan), 还只是一个开始。 毕竟,欧美处处都埋着被他们自己亲手埋下的地雷。 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声, 我想要看烟花的话, 我大概会被他们当做是疯了吧。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见米国的华尔街上空燃放烟花,跳空中飞人……”我一脸惆怅地叹气,这场席卷全世界的狂(zai)欢(nan)避无可避,让它变得更加热闹反而更有可操作的地方。 凤秋人秒懂, 他刚刚还在收集华尔街的金融情报。米国的自由市场里,似乎出现了像是在做空房地产的证券和股票。 有人打算狙 | 击米国的房地产。如果凤秋人不是明确地知道春和同学没有在米国开证券公司, 他都要以为这就是不是春和同学打算搞的事情了。 小明:……可能, 我要搞的事情的性质, 差不多?乖巧蹲好.jpg 听见前面的烟花两个字,绫辻行人还以为这是我的奇思妙想,听见后面的空中飞人, 他才秒懂我口中的恶意。 “所以……这又怎么了?”绫辻行人挑了一下眉头, 眉眼中流露着不以为意, 他反而奇怪地看着我,像是在说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绫辻行人本身对其他人没有多少同理心,他更在乎的是他在意的人。 “我还以为你真的从来都不会生气呢。”绫辻行人眯眼笑,他真的以为我要忍下去,把和米国海军基地之间龌龊给压下去,等到对方虚弱的时候,再翻旧账。 现在看来,我偏向于给混乱那一边添加砝码,让大爆发时间提前。 “春和同学明明经常被家里的熊孩子气。”凤秋人吐槽,“所以,现在是要准备资金,大闹一场了吗?” “唔姆唔姆,我觉得我应该努力一下,延迟一下危机。”我还在搓着脸。 “你以为自己是谁,救世主吗?办不到的事情赶紧放弃,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执行的行为准则吗?”绫辻行人喷洒着毒液,他在心中皱眉,这又是因为什么而生出来的烂好心。 这个家伙的行为准则是嘴上说着放弃躺平,心里还是不乐意,想着有没有其他办法。绫辻行人觉得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对方。 小明:我不是,我没有,是真的因为有其他办法,所以我才走其他办法的。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家对彼此的滤镜都很厚# “因为如果危机发生的话,我们所有人都逃不过的,全世界都要为那个恶果买单。”我放下手,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只能享受了。”代入混邪乐子人的视角,这场世界狂(zai)欢(nan),闹得越大越好。 我想到群魔乱舞的未来,嘴角不禁咧开得越来越大,欢乐,太欢乐了。 “这是刺激过头造成的人设反转吗?”太宰治看着背后的影子似乎在狂笑的春和,不由地吐槽,“既然无法阻止,那就加入进去,是吧?” “要有大灾难出现的话,我们既然知道了无法避免的话,为什么不去想减少损失的办法?”中原中也乖乖地举手提问,有问题他就会去问,中也大概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了。 凤秋人摇摇头,如果是春和同学在前几年和他说的金融海啸,那是持续影响多年的危机。 “全世界的损失都无法估计,我们唯一能够做的是储存粮食,准备足够多的储备金。” “只能说,横滨做到自保都算很好了。” “把宝藏挖了吧。”看上去像是在走神的江户川乱步单手撑着脸颊,轻轻眨眼看着我,那是他今年等着拆的生日礼物。 圣骑士的宝藏是春和答应他留着给他解答的迷题。 “还有海底沉船让小章鱼打捞上来的话,也可以获得大量资金。”江户川乱步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掰着指头算着,如果学着想事情的解决办法,那他早就已经长大了。 可是,他现在只有旁听权。 就像绫辻行人领着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过来的时候,他游刃有余地说:“这是社会实践活动课。” 心里乱乱的,江户川乱步也说不清自己在讨厌什么,大概是春和的态度——就算是你反抗和质疑我,我也会做自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 完全没有被放在眼里。 “没有什么必要。”我说。 看吧。 江户川乱步在心里气鼓鼓地想,霸道!专 | 制!独 | 裁主义。 “乱步?” “……” “乱步~” “嗯……” “听话,这次事情结束,我就陪你去挖宝藏。”我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打一个电话。路过江户川乱步的时候,我顺便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孩子的自我意识大概在青春期觉醒,这个时候他们会产生叛逆和反抗家长的想法。 虽然我们经常笑称,乱步只有六岁,但是……这不一样,孩子长大了,虽然好像往叛逆方向生长了,但是还是好开心。老父亲热泪盈眶.jpg 我像是撸猫一样捏了一下乱步的后颈。 唔,电话打不通。 “可是,这次要什么时候结束?”江户川乱步抬头看见我又拨了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