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抱歉,好像还是吓到你们了。”我手上拿着被紧急调来的童谣本体,一本写着美好童话, 所有人都过上了幸福生活的美好结局,的童话书。 写给孩子们的童话书,自然也会写上孩子们的名字。 绫辻行人想到被借给法官的【书】, 也被当做搜索引擎,用途真的是多种多样。 “去找那些人吧,就在这里集合。”然后,我便带着夜斗继续往禅院深处的院落走去,绫辻行人留守, 凤秋人没有战斗力干脆在外面等着。 我没有选择冒昧靠近这对姐妹, 我对自己的反派身份很有自知之明。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拴在我的脖子上的黑色choker,这是我要求齐木楠子给我加上的限制器,我担心我不小心杀过头, 心态摆不正了。 矫枉过正, 可是只有过正才能矫枉。我需要失控,才能获得更好的控制。 “你好,禅院家的现任家主禅院直毘人, 初次见面, 我是春和明。”我走入像是被拆迁队暴力拆迁过的院落,而院落中心, 就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禅院直毘人。 听闻少年二字, 应与平庸相斥。*这大概是禅院直毘人对黑太子的第一印象。 还好, 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没有死了。要死, 也得在批判大会结束之后才能死呀。我冷漠地想着, 我感觉到自己很冷静,甚至看见那些死去的人心绪也没有多少起伏。看着濒死的禅院直毘人大概像是看着秋后的蚂蚱一样。 “老夫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你。”禅院直毘人看上去想要把别在腰上的酒葫芦解下来喝上一口,然而手断了。禅院直毘人想起来对方好像和五条家的五条悟有点不清不楚的,以前好像闹出来五条悟要把五条家都打包送给对方的笑话来。 禅院直毘人看见伏黑甚尔自觉站到了那个少年的身后,一眼便知道这家伙就是伏黑甚尔口中的小老板了。 “你给五条家出气来了?哈。”禅院直毘人自嘲,他吐出一口血,只是少了一条胳膊而已,结果这么狼狈,哼。 “我们两家可是死仇。” 咒术师这最后一口气撑得还挺长,我冷眼瞧着。 “放心,其他两家人很快就可以和你一起到地狱里面搓麻将了。”我语气甚是温和地对禅院直毘人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御三家了。” 禅院直毘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口气差点都没有缓过来,“你!你想要毁灭咒术界,毁灭这个世界。” “不要乱说,你们这些烂在泥里面的烂桷子,就算是都死了,世界也是安安稳稳的。” “我看你们这些封建余孽不爽很久了,没有收拾你们,只是一直空不出手来而已。”我蹲下来看着将死的咒术师,直视对方浑浊的眼睛,“和你们相比,我好像都能算是一个好人了。” “咒术界确实腐朽,但是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我无法改变。”禅院直毘人一直都知道禅院家内部发生了什么,伏黑甚尔非常强,有谁敢说他不强,伏黑甚尔的刀下亡魂第一个不服。 可是,伏黑甚尔没有咒力,这对于禅院家来说,那便是原罪。禅院直毘人他无法改变禅院家里的人非咒术师非人的观念。 “有句话都快被人讲烂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从来如此,那便是对的吗?”我觉得我的脾气真好,现在还在讲道理,“你既然都能看出来错误的地方,却没有纠错,你甚至都没有嘴上说几句,骗骗小朋友。” “喂喂喂,小老板,不要以为我没有听出来你在暗地里骂我有头无脑,死老头说那种话能骗得了我吗?”伏黑甚尔抗议,而我直接扭头装作没有听见。 “都什么时代了,老大叔。犯了错是要接受惩罚的。”我拍拍腿上的灰,站了起来,挥手让夜斗帮忙把禅院直毘人带走。那边真希真依姐妹应该把人都叫过来了。 幸好,伏黑甚尔没有把人全都杀了,还有些人可以让受害者们指认出气。 …… “这几人以虐 | 待妇女儿童取乐,有谁曾经伤害过你们,你们都可以指认,并且用你们想要的方式,对他们施加处罚。”夜斗将好运没死的其他禅院家咒术师绑到外院的空地上。 而那名横滨法官继续翻开【书】,一条条念出他们所犯的罪责,重婚,侵吞孤儿寡母的财产这种是大家族里面屡见不鲜的桥段,而有些是只是单纯地喜欢欺凌弱小的孽畜。 “幸好你已经成年了,不然未成年人保护法还能保你一命。”法官合上化身为罪行录的【书】,对刚好成年的禅院直哉说。禅院直哉只比五条悟小一岁。 那些犯人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在扎进地里面的棍子上,禅院直哉自然也是如此。 “我是禅院家的少主,你们怎敢审判我?!”身上只是皮肉伤的禅院直哉还在叫嚣,“那些女人算什么东西,就是服侍人的玩意儿——” 禅院真希真的不想再听嘴臭的家伙满嘴喷粪,她借了夜斗的刀,她力气太小还拔不出刀来,那把刀只能带着刀鞘挥到禅院直哉的脸上。 禅院直哉顿时说不了话话来。 我对禅院真希动用私刑泄愤并没有说什么。 “若是没有胆子报复回来,你们可以离开。”我对剩下来的,不敢动手的,像是瑟瑟发抖的小羊羔的人说。 我对这些家伙并没有多少期待,我比较想知道禅院真希会不会动手杀了曾经欺辱过自己的禅院直哉。 “挥刀不是这样挥的,你这样会扭到胳膊。”我帮禅院真希把刀抽出来,雪白的刀光刺痛了每个人的眼睛,“如果不会挥,可以直接戳,这样用的力气也小,不过要小心不要卡在肋骨,这样不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