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前,她不能说破她的身份,否则,她不可能再留在这里。
话题似乎一下子就僵住了,诸葛亮漆黑的双眼看着曹盼,等着曹盼告诉他,曹盼却久久不言。
“你在想什么?”诸葛亮等了很久,久得他自己都有些奇怪时,突然问了曹盼,曹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你没有决定之前,我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你。”
随着曹盼的话音落下,两人陷入了奇怪的僵持,互不相让。
书童外出买东西回来就看到他们大眼瞪小眼的,面露诧异,“公子,盼公子,你们这是?”
显然想不明白这两个人这是怎么了,他出门前两人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曹盼对于书童的回来打破僵局是大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腹有些坠痛,曹盼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刚刚自己起得太急,所以才会痛。
坐回了椅子上,曹盼与诸葛亮道:“我们下棋吧。”
说着非常熟练地跑进屋里将棋盘跟棋子拿了出来,摆在诸葛亮的面前,“和你下棋就跟和我师傅下棋一般,当初我阿爹还曾许诺,倘若我的棋艺胜过了师傅,就让我重开酒肆。可惜师傅故去,这辈子我都没有可能再重开酒肆了!”
曹盼之意是要将刚刚的尴尬的话题掀过,说起了不卖酒肆的事来,诸葛亮道:“你的师傅,必是名士。”
“可不!”曹盼一脸的与荣有焉,却没有将郭嘉的名讳说出来。
诸葛亮刚刚所言未免没有试探之意,然而曹盼却没有说出她所推崇的先生之姓名,叫诸葛亮的目光沉了沉,更知曹盼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但是,一如他自己的许多事并没有告诉曹盼一般,他也没有立场对曹盼刨根问底。
“这次你先吧,别每次都是我先下。”曹盼将棋给各自摆好,却觉得小腹的坠痛越来越严重,最要命的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出来。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曹盼站了起来,书童惊道:“盼公子,你身上怎么沾了血?”
曹盼低头一看,刚刚坐的位置已经染了血,一股血气涌上头,曹盼已经傻了眼,诸葛亮又何尝不是!
丢脸啊!曹盼第一反应是看向诸葛亮,当然注意到诸葛亮的目光就落在曹盼刚刚的位置上。
向来脸皮厚的曹盼只觉得脸烫得可怕,想也不想地道:“我先回去了!”
赶紧的跑回去,就怕再叫诸葛亮看一眼。
书童还是第一回看到这样曹盼,惊叹地问了自家公子,“公子,盼公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莫要多言。”书童不懂,诸葛亮是医者还能不懂吗?
看曹盼的神情,当是初潮,诸葛亮的目光沉了沉。脑子闪过一句话,女子初癸至,可许嫁!
已经十几年没来过大姨妈,曹盼真心快忘了这回事了,然后,曹盼回去翻了自己所有行李,都没准备月事带啊!
从前丁氏在时有教过曹盼那东西怎么弄的,但是,曹盼眼下手上哪里有针线呐!没有针钱怎么做东西,还有那里面该备的东西,曹盼是一样都没有!
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衣裳已经被染红了!曹盼觉得头痛啊,月事带这种私密的东西,想买都没得买,而且来势之汹涌,曹盼就算是换了衣裳出去,赶到城里也必是血染一片。
书童不知事,只以为曹盼不知在何处沾了血,城里那么多人,又不都是傻子,叫人看见了,她还怎么做人啊!
曹盼哀吼一声,深恨这个所有东西都不发达的年代,眼下她可怎么办呐怎么办!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曹盼一个激灵,“谁?”
“我!”诸葛亮的声音传来,曹盼立刻想到了刚刚的一幕,书童不知道的事,绝对瞒不过诸葛亮,在男神面前如此丢脸,曹盼的脸上火辣辣的!
“开门!”诸葛亮见曹盼许久没有动静,又说了两个字。
“我,我有些不舒服,你回去吧。”曹盼如今衣裳没换,情况比刚刚还严重,哪里肯开门叫诸葛亮看到。
“东西我放在这里,你能用得上!”诸葛亮隔着门说,曹盼有些诧异,然后外头没声音了,曹盼听着诸葛亮似是走了,走了过去打开门,果然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包袱,曹盼连忙拿起来,打开一看,惊呆了。
这是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