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听到戴图说得曹盼如此严重, 不约而同的,哪怕是被曹盼召来的墨瑶都不作声了。
戴图往曹盼的身上扎了不少针,给曹盼放了不少血,曹盼连个眉头都不皱下!
“不能出去,不能练功,吩咐点事没关系吧?”曹盼十分好商量地问着戴图, 狭长的丹凤眼往戴图那儿一睨,刚刚胆儿肥的戴图脑中立刻映上了另一个人, 曹操, 一个激灵!
妈啊,他刚刚怎么敢这么跟曹盼说话,这是自在惯了, 连规矩都忘了?赶紧的跪下道:“小娘子恕罪,在下失礼了!”
曹盼挥手道:“没失礼,没失礼, 治病救人的事,你是大夫,我是病人,大夫要治好病人,当然得要病人配合。”
“谢娘子不怪!”戴图跪谢, 曹盼笑笑道:“看来, 你在上庸过的日子颇为自在啊!”
戴图, 戴图哪能如实而答, 只与曹盼一笑,倒是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在下去为娘子煎药,不过娘子每日泡半个时辰的药浴,时间绝不能少,否则无法排除体内的余毒,恐伤娘子的身体。”
“好,我说了,你是大夫我是病人,听你的!”曹盼十分配合地应声,戴图嘴角抽抽,退了出去!
曹盼挽起袖子,冲着墨瑶道:“我欲攻城掠地,有什么好兵器?”
墨瑶一顿,没能适应曹盼的直接,巴巴地看向曹盼,曹盼道:“外头那么多的人,病的病,弱的弱,老的老,你不会以为我先时从上庸郡的世族手里抢来的粮食,能供应这么多的人等到明年的秋收吧?”
所以呢?墨瑶等着曹盼继续说下去,但曹盼已经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娘子要攻城略地,城中的士兵不少,尽可用之。兵器,一时半会的怕是供应不上!”墨瑶被曹盼看得太久,干巴巴地说。
曹盼一听冷哼了一声,“如此,那你走吧!”
走!墨瑶一时反应不过来,曹盼指着他道:“既是无能,留你何用。走!”
墨瑶这下听清了曹盼之意了,带着不可置信的看向曹盼,曹盼道:“怎么?不想走?不想走又不愿意为我所用,你道这世上有那么好的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攻城之械,你做与不做?”
显然曹盼看出了墨瑶的不甘愿,所谓的短时间内做不出来,曹盼是一个字都不信!
“娘子!”周不疑唤了一声,也将曹盼的冷硬打散了些!
曹盼冷哼地转过头,周不疑转向墨瑶道:“阁下在上庸郡这些日子,觉得上庸郡比起阁下所见的郡县如何?”
墨瑶其实与周不疑的来往不多,因他心中多有不平,除了给曹盼改造了曹盼那条鞭子外,什么都不做!
乍然曹盼一回来就把他叫了来让他做攻城的武器,他下意识地就拒绝!没想到曹盼一听他的拒绝,竟然要将他赶出去,墨瑶迟疑了,但是更不愿给曹盼认错,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再听周不疑这一句,墨瑶想了想道:“好得多,城里的人,至少让人看上去有盼头!”
周不疑听着道:“墨家自巨子为首,主张兼爱、非攻。于阁下听来,无论娘子为何而兴战,阁下都是不认同。可是,倘若没有这一战,上庸城的人就只有饿死或是背井离乡,这难道是阁下想看到的局面?”
“我并无此意!”墨瑶非常肯定地回答。
周不疑道:“阁下只以为战争都是不好的,可你看,原本的上庸郡是什么地方,而娘子自攻下上庸郡之后,又变成了什么模样?”
拿眼看着墨瑶,周不疑再接再厉,“娘子救了阁下回来,想必阁下对上庸郡原本的情况是十分清楚的。战若为民,为安天下,不可战?”
“每一个挑起战争的人都将一场战争说得大义凛然,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墨瑶显然听不进周不疑的劝说。
“如此,那你就走吧,你去看看,如今这天下,哪里有你的容身之地?莫怪墨家败落至此,正因你们这等死脑筋,你们只关注弱小,怎么就不想想,战起皆为再不起战,弱国之所弱为何?因为他们的君主不善用人,不爱百姓,因而方弱。一国强起,若得民心,何以强?”曹盼冷声地说着,墨瑶道:“你是以一概全!”
“你难道不是?”论口舌曹盼从来不逊于人,墨瑶跟她比还嫩了点。
“我从不强人所难,我救你回来,你给我改造了这条鞭子,我们就算两清了。你既不愿为我所用,那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曹盼果断地告诉墨瑶,墨瑶道:“我除了不帮你造武器攻城掠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好意思,眼下我最要紧做的事就是攻城掠地,你既不能急我所急,做事还要挑三择四的,我留你为何?”她要养个祖宗吗?
哪怕没有武器,她曹盼要攻战,要掠地,也一定会做到!
墨瑶想再劝着曹盼,然而曹盼道:“墨瑶,你要记住,我留你只因你有用,你若无用,我就不会留你!”
自己有用没用,墨瑶还能心里没数,曹盼不留他,只是因为他不愿配合她做她要的东西罢了!
“你难道非要挑起战争不可吗?”墨瑶似是垂死挣扎一般地问。
曹盼嗤笑一句,连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