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悄悄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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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楫棹...虽然这画舫不大仅凭一人就能驱动,但她刚才也看了,这船的楫棹份量可不算轻,长度也在这儿,如果是在靠近矮榻的内室的话,有珠帘的阻隔会卸去一部分力道,但伤口上显示出来的就是一气呵。
燕宁颦眉打量船舱陈设,靠窗的地方是一张四角方桌几把椅子,租客可以在这里用餐赏景,再靠内的位置有柜子,上头还摆了些花瓶摆件...
燕宁突然到,陈奔脑部的伤口其实在偏上一点的位置,也就是说,凶手动手的时候很有可能是从上往下用力。
这样一来,要不就是凶手比陈奔要高,至少高出一个头,要不就是陈奔没有完全站来,是坐或者蹲着,如果是坐的话...
燕宁看了一眼窗边摆着的几把梨花木椅子,直接否定了这一结论。
“你这是在做什么?”
岑暨不过就是出去喊了个人,结果没到再进来就看见这样诡异一幕——
只见燕宁将箱子放在一边,整个人直接半趴在了地上,正努力将胳膊往矮柜下探,像是要找什么东西,这过分不雅的姿势着实将岑暨震了一下,他目光从燕宁撅的老高的腚上挪过,暗这得亏是没让陆兆他们跟进来。
“你什么东西掉里面了?”
岑暨走过去,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欲言又止:“若是实在弄不出来,其实可以将柜子抬...”
“找到了!”
岑暨话还没说完,就燕宁略兴奋的声音打断,只见燕宁麻溜从地上爬来,随手拍了拍衣裳上沾的灰,然后就献宝似的将手伸到了岑暨面前,眉飞色舞:“看!”
岑暨:“???”
岑暨不明所以低头,就见燕宁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玉佩碎片,从形状上来看似乎还是枚同心扣。
岑暨懵然:“你刚才就是在找这?”
“你知道什么?”燕宁了岑暨一眼:“我怀疑这枚玉佩碎片就是死者陈奔的东西。”
“啊?”
岑暨愈发懵然,他不知道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到底都发生了啥,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枚死者的玉佩,这结论又是怎么得出来的?
看出岑暨心中疑惑,燕宁不慌不忙解释:“我刚才仔细推算了一下,如果陈奔是在这船上遇害,么最后可能袭击的地方就是在这船舱里。”
“你还记得刚才验尸时陈奔鼻青脸肿的样子么,他额头有淤青,我刚开始以为是装在袋中的石头碰撞形的,现在来极有可能是在脑部受到重击后,身体呈惯往前扑到地上磕碰形。”
“而且从陈奔脑部伤口的受力点来看,凶手行凶的时候是和陈奔有一定高度差的。”
“我推测当时陈奔可能是在捡什么东西,听到响动后抬头的一瞬间凶手袭击...当然,这些都只是推测,可从柜子下找到的玉佩碎片却证明,我的推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为了让岑暨充分解她的意思,燕宁干脆给他来了个现场模拟还原,直接就拽着岑暨的袖子将他拖到指定地点站,又将枚破损的玉佩往他手里一塞。
目测了一下高度,燕宁还不忘朝示意岑暨往下蹲一蹲,岑暨不知道她这又是卖什么关子,只能一脸茫然的跟个提线木偶人似的任由她摆弄。
“对,就是这个姿势,先别动。”
燕宁绕到岑暨身后:“假如我是凶手,陈奔当时就在你这个位置,我拿着凶器轻手轻脚进来,结果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响动,陈奔准备回头看情况,结果才刚一抬头,我立马就眼疾手快给他一棒子,砰——”
燕宁话音刚落,岑暨就感觉后脑勺人重重拍了一下。
岑暨:“?!”
“然后你就应声倒地,手中的东西顺势也摔了出去,正滚到柜子底下。”
燕宁情景模拟完,又踱步到岑暨面前,冲他扬眉:“是不是很合情合?”
合情合...个屁!
见燕宁志得满满似乎对自己的推断很有信心,岑暨清润的眼眸上下微颤,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玉佩碎片,幽幽:“你打我就直说,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虽然今日打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打头确实还是第一次,只怪他没有防备,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忘打他出气,就算打得不重,但就跟打人不打脸一样,这是尊严题。
燕宁:“?”
见岑暨一脸敢怒不敢言憋屈模样,燕宁轻咳了一声:“这不是为了让你更的沉浸式体验么。”
天地良心,她这回真不是故意的,就是顺手而已。
“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于燕宁的这样一解释,岑暨摆明了是不信。
正要和她据力争掰扯两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