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报官都不行,眼就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状态。
俗话说秀才遇兵有理说不清,更不用说这回是对方老爹死,万一真将账都算他来,不拘是打砸医馆是人身攻击,都不是他这几人能招架的住的。
药童年纪轻,是一回见这种直接抬尸体门讨说法的情形,再见黄大一副凶狠不好惹的模样,生怕他一刻就要冲来动手,药童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往徐大夫旁边靠靠。
“没事。”
徐大夫心中其实也有担忧,但在药童面前不能表现出来你,毕竟他是医馆主事,要是连他都慌神,那场面怕是得彻底乱。
见药童神色慌张,徐大夫安抚:“官府的人估计马就会来,别乱阵脚。”
药童张张嘴,很想说他都没人能出去报官,官府的人又怎么会过来呢?
“黄公,令尊身故,在能理解你刻哀痛的心情,但在行医多年,未曾有过因失将人治死的例,这是昨日问诊的记档。”
徐大夫接过医童手里的册,前一步,面色沉稳开:“令尊姓黄名成,从问诊记档看,令尊是因为腿疼所以前来瞧病,我给他开五副药,药方也都有记录在册,对症药并无问题,不信你可以瞧瞧。”
徐大夫将册递过去,示意黄大可以己看。
“我呸!”
黄大手一抬,直接就将册打落在地:“你他娘的是欺负老不懂医术是不是?少搁这儿文绉绉说些有的没的,老只知道我爹是喝你开的药才死的,就是你这无良黑心肝的庸医药死我爹,如今竟想不认账?”
见黄大不依不饶,徐大夫眉拧拧,试图继续讲道理:“昨日与令尊一样病情的患一共有三,我开的药方都是一样的,其余二人并没有出现种情况,足以说并非我药方的问题。”
“说的也是,如果说三人都喝的样的药,怎么其他两人没死呢。”
“我月也是腿疼肩膀疼,在徐大夫这儿拿几服药,喝很快就好,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
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钻入耳中,黄大顿时大怒,咬牙切齿看着徐大夫:“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爹该死?是说我今日是故意讹你?”
“我不是这意思。”
徐大夫暗暗皱眉,心知今日是真遇难缠的,但又不好说的太过怕激怒对方,时候做出些什么过激之举,徐大夫只能耐着性:“昨日我一共开的是五副药,如果依你说的,已经喝两副,那剩的也该有三副,底是不是我开的药的问题,只需将剩的药拿来一辨知。”
“那种害人的东西谁留着?”
黄大没说话,方才一直伏在老尸体哭嚎不休的妇人突然抬,尖着嗓:“少在这儿东扯西扯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尸体都摆在这儿难道能作假?”
妇人啐一:“都说医仁心,我看你就是黑心黑肝烂骨里,你今日必须给说法,不然我跟你没完,你这医馆也别想再开去!”
“对!”
黄大紧跟:“必须给出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在黄大夫妇不依不饶步步紧迫,刚才态度和缓的徐大夫突然冷哼一声,面露不耐:“我都已经说,但凡是来看诊的病人,我这里都有存档,不论是病情脉案是开的药方都能查得。”
“开出去的药都是一样的,结果就偏你家出事,让你将剩的药拿来查验你又说丢,合着就是将尸体往门一摆,就能空白牙喊杀人是不是,这脏水泼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不料徐大夫说变脸就变脸,包括黄大夫妻俩在内的众人成功愣住。
“你不是要说法么,这也简单,只等官府的人来,时是非曲直黑白然分,而不是光凭你红白牙几句话,不是人死就有理,屎盆也不是这么扣的。”
徐大夫冷眼扫过黄大夫妻,拂袖:“我徐照行得正坐得端,行医十几年问无愧医本心,咱就在这儿等着,看官府底怎么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乖乖,亏我刚以为这位徐大夫是软柿只能任人拿捏呢,没想硬气起来居然这么猛...”
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把燕宁吓一跳,侧就见秦执不知何时也挤过来,正看着徐大夫一脸啧啧感叹:“不错啊这徐大夫,知道有事要找官府。”
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