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鼓是当年在‘Purgatory’学的。”
苏北挑了下眉头,好奇的问道:“那二胡呢?”
傅云商扶了扶额角:“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奶奶打赌赌输了,被迫学习的。”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对傅氏集团的工作处理的游刃有余,那时候,心气高,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更是
执着的要把他那几个叔叔搞下台,但姜还是老的辣,一个他原本志在必得合作项目出了纰漏,让他那几个叔叔捡了大便宜……
这事之前他跟奶奶打赌,如果合作方案成功顺利,那他要奶奶对他放权,输了的话,就答应她去学二胡。
愿赌服输,他沉下心去学了二胡,但万万没想到,学成后,奶奶说的表演,竟然不是只给她一个人,而是安排他去了戏楼演出
,台下坐着的都是她那些老闺蜜……
那个场面,现在回想起来,傅云商还是有点脑仁疼。
苏北忍俊不禁,虽然他没有告诉她打的是赌,但从男人的表情上,也多少能猜出,当年的他定是被奶奶给坑了一道。
……
霞光染红了半面天,苏北把食物吃的七七八八后,捧着一杯水,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眼睛,享受的听着对面男人的演奏——只
为她一人拉的小提琴。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在霞光的映衬下,他身后的大片红色玫瑰花更家娇媚明艳,可再娇美的花,再漂亮的霞光,也抵不
上男人俊美的脸庞,低眉的浅笑和抬眸望她时含情脉脉的眼神。
一整颗心,都酥的稀烂。
苏北这个不懂音律的人,在这一刻,莫名的很有自信,她男人拉的曲子,绝绝对对是天下第一好听!不接受任何反驳。
傅云商用小提琴拉完池暮的那首曲子后,又拉了一首。
节奏比刚刚那一首微轻快了些,是很适合求婚的曲子,听了前奏,苏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真是……好听的让她想再嫁给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