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亮摸了摸黑子脖颈。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但黑子全身烧伤面积太大,平常阴天下雨,太阳直射都会疼的低声呜咽。 黑子是警犬,再疼也不会哭。 他这三年的呜咽,证明自己疼到了一定程度。 郑家亮看了会天空,又看向黑子。 黑子不会说话。他想,黑子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年强力救治? 如果没有自己坚持。黑子不用受这三年的疼痛…… 郑家亮感觉自己这三年一直寻找活着的意义。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