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捏。
刚干完坏事。
温绾心虚地把半截身子埋进被子里,等待他发现后的反应。
可能会骂她幼稚。
也可能求她解开。
想到宋沥白低声下气哀求自己的样子。
莫名爽了。
农民要翻身做地主。
“我手上。”宋沥白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要缓慢许多,微微坐起来些,饶有所思,“为什么会被丝带缠住。”
“不知道哎。”温绾佯装无辜,“这丝带可能长腿了,半夜跑你手上的。”
“……”
他了然看她。
她目光躲闪。
再躲闪。
心虚至极反而无所畏惧,不就是干了一丢丢坏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索性就理直气壮起来了,“也可能是人为的。”
“所以。”他仍然心如止水,“昨晚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有这方面的癖好。”
“……”
不论是绑自己,还是绑他。
这多多少少,沾点小众P。
温绾这次彻底无法解释自己仅仅是想丝带报仇雪恨而已,她也坐起来,昂首挺胸,就差摇着尾巴嘚瑟,“那你想解开吗。”
他没说话。
“你要是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帮你解开。”温绾循循善诱。
他还是。
没动静。
她只好退让一步,“也不用太卑微地求我,说点好听的话,然后再叫一声……要不叫声姐姐吧,我可以对你开恩一次。”
“你不是比
我小吗。”
“是啊,所以叫姐姐显得尊重。”她眨眼,“最好这样说,求姐姐帮我解开。”
昨晚她是怎么说的。
老公最好。
世上最帅气的好老公。
她为了解开,都说的那么卑微了。
他叫声姐姐不过分吧。
见宋沥白还是不肯低头服软,桀骜不驯,倨傲不从,一身的硬骨头。
温绾威胁:“那你只能自己解开了哦,或者去找剪刀……”
但那样子,比较费事。
不如叫一声姐姐更省时省力。
温绾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得蹦地一声。
丝带。
断掉了。
缠绕在他手腕上的死结被毫不留情直接扯断了。
温绾目瞪口呆。
啊?断了?这么容易吗?
vocal——callcall!!!
她是不是,在作茧自缚。
赶,紧,溜。
大脑迅速给出指令后,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失去黄金时间逃跑的机会。
温绾被什么拽住,仿佛陷入深海里扑腾不起,昏暗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一回头——
宋沥白正在慢条斯理拨开手上残余断裂的丝带,另一只手抓住她试图逃跑开溜的脚踝,一把拉过来,摁下去压着。
“姐姐。”
他喉结滚动,沉哑声线染笑,“跑什么,不是要对我开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