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着了,感慨着吹彩虹屁。
“我们老板真是年轻有为,敬业刻苦,从来不迟到早退,还陪我们一起开晚会。”
“……”
温绾被摁死,仿若涸泽的鱼。
迷迷糊糊地想。
老板年轻有为?
什么为,为所欲为。
敬业刻苦,苦的是她这个老板娘好吗。
还开晚会。
她都被搞晕了。
好在宋沥白说到做到,没让她白付出劳作,答应调查庄晓梦的背景。
没问及她调查的原因
。
庄晓梦是个女的。
她要是想调查就查去吧,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无关紧要。
-
隔些天,温绾接到温母的电话。
上次她说要回老家些蔬菜,被杨劲截胡。
温母也没打电话问她状况,应该是温天择解释过了。
这次电话,是询问她二婚的事。
不用猜,温天择告的密。
难为他之前隐瞒这么久。
现在实在诧异于宋沥白的身份,忍不住就和家里人说了。
听温母的口吻,想必温天择没少夸二姐夫的好。
温母难免责怪:“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从没和我们商量过,第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也是这样。”
“嗯……”
“你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温母叹息,“算了,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给我们见见吧。”
“好。”
其他没什么可聊的,想了解的温天择都和他们两个长辈提了。
温母和老二打电话的次数最少。
打了不知道说什么。
她打给温昭,会提醒大女儿注意身体,不要劳累,尽早找对象。
打给温天择,叮嘱小儿子不要在外闯祸,钱够不够花,什么时候回家看看。
但是于温绾,她没有让他们操心的。
打小成绩不好,但安静乖巧,勤能补拙,考上大学顺利工作结婚。
嫁的还是邻居都赞不绝口的豪门江家。
一直顺风顺水。
做父母的没什么可过问。
可心里吧,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温母挂断后,心头不是个滋味,长嘘:“你二姐怎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
一旁的温天择葛优躺在木椅上,刷着美女短视频,懒洋洋回答,“她不一直都这样吗,你们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
“你这孩子,什么叫做突然关心,做父母的,哪有不关心孩子的。”温母恼道。
温天择不以为意,“你们啥时候在意过她,她上学时被流氓跟踪的时候,咱爸不是还骂她了吗。”
后来再也没和家里人说过难处。
再后来江景程走进她的生活,和家里人联系更寡淡。
“二姐结婚后你们不也没关心过,她离婚的事,咱们都不知道。”温天择唏嘘,“还是大姐先知道的。”
大姐知道还是因为温绾骨折住院,实在瞒不过去才说的。
他们是一家子,但温绾一直徘徊在边缘,无人在意。
上次温母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问她能不能给弟弟安排个工作。
后来让她回家拿点蔬菜,也是大姐温昭转达的。
温家不大,琐事很多。
温父平时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对家里小事不管不问,一个闲散游民,而温母要照顾一家子起居,忙活小菜园,老房子收租等。
腾不出空
去关心本就存在感低弱的小女儿。
温母不觉有何不妥(),振振有词念叨?()_[((),“她不说我还能咋整,要怪就怪这孩子性子太闷了。”
话虽如此,做父母的,该招呼还得招呼。
等到见家长这天,温母起早打扫做饭。
温绾这边本来也该忙活备礼。
但宋沥白早已将见面礼准备妥当。
都是按照安城的规格,一后车厢的烟酒茶和山参枫斗等补品。
出行后,温绾看他车换了,自家的蔚蓝换成迈巴赫S680。
是长辈都认得的二叉星车标。
她有些好笑,为拿个女婿的正当名分,他怎么比她第一次见婆婆还要隆重。
长辈是否被俘获不知道。
温天择那小子完完全全沦为小迷弟,老远去路口迎接他们,瞅着那车,满是星星眼。
“二姐夫!!!”
“你这车帅炸了,有空能不能借我开开。”
有他之前在父母跟前美言,宋沥白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温天择吹惯了牛逼,温父温母刚开始半信半疑,等见到人,知道小儿子这次没夸夸其谈。
新的小女婿远胜过不曾正式拜访过他们的江景程。
“这年轻人看上去不错,应该很能喝酒。”温父背手,很是满意。
温母瞥他,“你就知道喝酒,就不能看点实际的东西吗。”
“你说有什么实际的?天择都说了,他比江景程还要有钱,咱女儿不会受委屈的。”
“我是觉得他长相俊朗,以后和绾绾的小孩肯定好看。”
上了年纪的妇女,容易母爱泛